听了这位平辽将军的抱怨,阿棠连白眼都懒得给他。
岛主啧啧两声,过来搂住她的肩膀,又去摸她的肚子:“你说嘛,我听着就是了。”
这个狗日的在日子平稳下来后,上演了霸王上弓的把戏,有事没事就跑到阿棠房里把她奸上一遍两遍。
奸了也就罢了,还把避子汤换成养身汤,于是她的肚子就鼓成西瓜这么大了。
阿棠推开铎海的头脸,没好气着回道:“你也不看看自己在什么地方,没钱没粮,谁跟到这狗屁地方来混日子?”
“再说嘛,”她的眼珠明亮异常,水灵灵地:“你越是讨厌谁,就越是要从他手里赚更多的钱嘛。”
说到兴头上,阿棠吐掉核仁,还打了个响亮的响指:“要比敌人更无耻,你才能战胜他们,这跟你去打仗是一个道理嘛。”
铎海起身,挠挠脑袋,嘿嘿嘿地笑,凑过来偷亲她一口:“你说得都对,我都听你的。”
皮岛的市集中心,在一处闹中取静的地方,矗立着一座三层高的厚墙宅邸,坞墙上插着一只摇曳的白底赤边的旗帜,上面写的潦草大气“铎”字。
此处大门长期都是敞着,因为总有络绎不绝之人进进出出,进来的人多要感叹里头的格局布景如江南般秀美。
阿棠望向窗外大片的蔷薇花,因为精神不济,草草地打发了来报账之人。
一个圆脸的女婢偷摸摸地跑进来,对着她的耳朵说了两句,阿棠面色大变,怒目拍桌而起,挺着大肚子叫人备车。
车轮轱辘停在一处灯红柳绿的屋檐下,门口的龟公刚要呵斥,一看女婢出事的铭牌,登时惊惧地缩起脑袋来。
见阿棠挺着大肚下来,他也不敢去碰,说话也磕磕碰碰地:“夫人,大人、大人他不在这儿啊。”
阿棠扶着肚子朝里走,边走边冷笑:“夫人?哪里来的夫人?瞎了你的狗眼罢。”
这是个大下午的时间,楼内宾客不多,阿棠朝着最热闹的二楼去,随即一把推开镂空雕花的大门。
门内众人顿时禁声,像是骤然被人掐住了脖子,有些人还在喝酒,酒水也直接喷了出来。
铎海背对着大门,还在哈哈哈大笑。
他身边还有个穿着水红衫的秀美女子,回头看来然后浑身僵硬。
铎海推了推她:“春娘,倒酒啊,傻愣着干嘛。”
此春娘非彼春娘,但是体态婀娜神情柔弱,的确像了个七八分。
春娘还是倒了,不过倒得铎海一身的酒水,铎海刚好斥责,一回头登时傻了眼。
好在他习惯了在外威风的形象,潇洒坦然起身,眼神里带着温柔体贴:“你怎么来了?怀着孩子怎么能在外面乱走?”
阿棠很想直接给他一耳光,怀孕之苦让她的脾气更甚从前,可这是在外面,好歹该给在座的各位留点面子。
她一屁股坐过去,挤开常在府内出入的某个手下,捏了筷子道:“有什么好吃的好喝的,我也尝尝。”
“你叫春娘是吧,这名字我熟的很,你们大人以前就有个老相好,就叫春娘。”
“来,给我倒杯酒。”
春娘二号默默
hǎitǎngshuщu(海棠圕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