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还是看出了他们想忍笑的意思。
铎海慢悠悠地从里面出来,板着脸呵斥二人:“你们是不是得罪了阿若姑娘?阿若姑娘在宁远可是做了诸多贡献,你们若是”
侍卫赶紧单膝跪下:“属下不敢!”
铎海嗯哼一声,作了一个堂皇的“请”,阿棠咬住牙关,大步走开。
铎海两步追上来,故意大大方方地大嗓门说道:“夜路难走,我送送你吧。”
快滚快滚
军营离城郭不算太远,阿棠领着一串人,是步行过来的,回去当然也是步行。
这条道上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专人把手,阿棠很放心自己的安危,对身边牵着马绳的铎海不屑一顾。
铎海一路走来,生怕大家不认识他,一个个的点头过去,偶尔还跟相识的打个招呼。
阿棠没好气地停住:“你这是什么意思?”
铎海一摊手臂:“我能有什么意思?”
你这不是故意让大家遐想我们的关系嘛?跟刚有了女人的男人,非要跟好兄弟好朋友分享介绍那种德行不是一模一样吗?
他就差在嘴上加一句“我在追求阿若姑娘,阿若姑娘已经是我的女人了”。
城门尽在咫尺,守城侍卫朝这边行礼,铎海抓着铭牌一闪而过,处在宵禁的城门为他们大开。
阿棠转过身来:“可以了,你回去吧。”
铎海笑眯眯地:“我这也是回去啊,你不会以为我只有在营中才有睡觉的地方吧。”
城内已经很少有人走动,除了严格尊从规章制度的卫戍军,以八人为一小队在街道上巡逻。
阿棠因为庶务经常会夜归,他们会朝她点头,偶尔还会抽出一两人送她回去。
这会儿她身边多了一个总兵大人,大家就不多事了。
作为监军的座上宾,衙门给陆家兄妹拨了一套还算像样的房子,足有两进七八个房间。
陆慎行不在,阿棠路过这些空房间竟然还有些发憷。
家中仆人很少,总共雇了一个厨房的老妈子,还有一位看门的大爷。
老妈子白天过来做饭,宵禁前就回家了。
看门大爷蹒跚过来开门,铎海客客气气地把马绳给他:“劳烦您老把这马拴起来,我还有点事跟阿若姑娘商谈。”
老头子用浑浊的眼珠子看他一眼,埋头哦哦两声。
阿棠趁他转身,用力地掐上铎海的胳膊:“你有完没完,快给老娘滚蛋!”
铎海则越过她,大步流星地朝里走:“参观一下我就走。”
他们进了内院,厅堂里的灯火还亮着,右边的屋子是陆慎行的书房兼卧房,左边就是阿棠的,铎海嗅着女儿家闺房的香气跑进去,等阿棠跟进去时,他已经不客气地坐在她的床上了。
阿棠再大的火气,都快被他折腾崩溃了。
“你快走行吗?”
她想了想,面色有点难看,低声警告他:“被我大哥知道,真的会让你难堪的。”
铎海盯着她严肃的面色,抓过她的手温柔的捏捏:“就算你是亲大哥,天要下雨,妹子要嫁人,不是顶正常的事?这他管得上?”
阿棠气愤
hǎitǎngshuщu(海棠圕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