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1 / 2)

名门逼婚 清音随琴 2378 字 3天前

“我能知道什么,你心虚了吗?”

果然,女人不能用宠的!瞧瞧,这就是恃宠而骄的后果。

在这种诡异的气氛中,叶薇然再次开口提醒,视线扫过他左手腕上露出来的齿痕,“我想我们的婚事还是不要这么快了,我还没想好。”

“叶薇然,你再说一遍?”陆景琛的表情已经不能用愤怒来形容。

叶薇然打开车门,离开之前不怕死的出声提醒,“你耳朵没聋,就是你听到的。”

陆景琛一手狠狠砸在方向盘上,后视镜内倒映出叶薇然远去的身影,他没有下车去追,这个女人太过于古板倔强,就算他说得再多,她一时半会儿也不会这么容易就能消除心中的疑虑。

好,既然她不愿意,那么他还需要负什么狗屁责任!一个女人而已,玩玩就算了,这样不是很好么?

可越是这样想,陆景琛心里就烦躁得厉害,他在医院的停车场待了很久,烟一根接一根的抽着,直到呛得不行才没有继续这种自虐的方式。

这个女人,他到底放不了手。

驱车回到景园已是深夜,寒冷的天气加上长时间的奔波导致他膝盖上的伤口再次裂开,脱下反锁的衣物,陆景琛去了浴室,为了伤口恶化他不敢淋浴,只能小心翼翼的擦拭着身体。

穿上浴袍时,男人抬起手,目光不经意间一瞥,左手腕上那条齿痕清晰的暴露在他黑色的眼球中,穿衣服的动作一顿,他收回手臂,那条齿痕更清晰的呈现在他眼前。

陆景琛看了眼右手,洗完澡后他通常最先做的便是戴上手套,他本能的想到昨晚蓝澜的疯癫举动,由于他没有防备,蓝澜的第一口便是咬到了他的左手腕上,第二口并没有留下什么痕迹,因为戴了手套。

时间一久不但齿痕不但没有褪去,反而印在手腕上越来越清晰,明眼人一看,那分明是女人的齿痕,处处都彰显着他背叛的证据。

原来,她是因为这个!

叶薇然不是无理取闹的女人,怕是这道痕迹被她看了去,不然她也不会没完没了。

陆景琛穿好衣服从浴室里出来,他拉开窗帘,今晚没有月色,冬日的空气干燥,他烦闷得不行,从酒柜里取了酒出来。

阳台上,男人单手执着酒杯站立在那儿,寒风肆意的往他身上刮,他只穿着一件黑色浴袍,偶尔寒风乍起,他浴袍的袋子松散开来,露出纹理分明的肌肤。

一口酒吞下,陆景琛越发烦躁,他大步走进房间拿起电话直接拨出叶薇然的号码,可那头并没有接听。

算了,正好他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叶薇然不是那种糊涂的女人,而有些事情他还没想好怎么和她去说。

他想,过几天吧,等叶薇然彻底消气了,他再去找她。

殊不知,电话那头的女人在等待他的第二个电话,然而一个小时过去了,电话依然没有动静,叶薇然心冷如冰。

她刚才只不过想给陆景琛一个下马威,让他也试试电话没被人接的滋味,然而,到底她不够了解那个男人,他又怎么会去想这种幼稚的问题,去顾及别人的感受?

——

叶卫川转醒的这一天,叶薇然陪在他身边,第一时间见到醒来的父亲,叶薇然鼻尖发酸。

陆景琛没有再给她打过电话,他就是这样,从来不愿意解释什么,就算错了,也难以从这个男人嘴里听到道歉的话。

一晃就是四天,他们好像又回到了分手的那段时间,没有再联系。

叶卫川身体一如不如一日,转醒的那一刻,他看到的是女儿红肿的双眸,到底是父女,他再想利用叶薇然也改变不了她是自己女儿的事实。

叶卫川张了张嘴,努力挤出一句话,“薇然,让你担心了!”

在病痛面前,所有的罪责都是渺小的,叶薇然握住男人的手,哽咽道,“爸爸,你吓死我了。”

叶卫川闭了闭眼,因为病痛,他早已不是那个意气风发的男人,好久才挤出一句话,“我想见叶多多,薇然,你让他们回来。”

“你放心,夏依依和叶多多已经回来了,他们去了商场,我这就打电话让他们回来。”

叶卫川人很虚弱,得到满意的答案后一句话也不愿意多说,只是沉重的点了点头,很快又沉沉睡去。

叶薇然没有过多的打扰,她去了医生办公室。

“你父亲这种情况很危险,万不可让他再操心,如果再有这种晕倒的情况,怕是……”医生沉重的没再往下说。

叶薇然明白,她也不愿意听下去,而是叮嘱医生,“不管怎样,一定要让我爸爸好起来。”

“最好的办法是让他保持良好的心情。”

叶薇然点点头,父亲需要什么,又是因为什么操心她心里一清二楚。

所以,当陆景琛再次给她打电话过来的时候,叶薇然没有矫情的装作没看见,而是选择了面对。

或许真的是她太敏感了,有些事情问问不就好了,为什么要弄得这么复杂。

陆景琛约了她在医院附近的咖啡厅见面,深夜十点,叶薇然交代了夏依依一些事情才穿着浅粉色的羽绒服出门。

天气越来越冷,她出了医院快步往咖啡厅走去,他们的时间并不多,十二点咖啡厅就要关门。

这边,陆景琛刚刚忙完工作上的事,给叶薇然打过电话之后他无疑是欣喜的,他以为以那个女人的个性定然还要和他闹一番脾气,和医生通过电话之后,他略微了解了一下叶卫川的详情,也深知叶薇然差不多能放心下来。

那么也是时候解决一下他们的事情了,从这里过去医院要一个多小时,陆景琛难言心里的欣喜,四天未见,他给她时间缓和,却不知于他是怎样一种煎熬。

他把准备好的订婚戒指放在口袋里,这一次一定要亲手送出。

红灯处,他戴着耳机接了个电话,声音里透着些许不耐烦,“什么事?”

江澈的声音在黑夜中穿透过来,“爷,是蓝澜小姐,她好像有些清醒的意识了。”

陆景琛震惊不已,眼里有喜色冒出,“你说真的?”

“是,不过也不是特别清醒,但相较于之前,偶尔能说几句明白话。”

这算是最好的结果了。

这才短短一个星期蓝澜就恢复得如此之好,陆景琛相信假以时日一定能完完全全治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