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你们以前都有联系,就我是局外人。”
魏病衣无言一会,道:“你多大了,还和小孩子抢糖吃一样。看不出来牵扯进来不是什么好事情吗?当时白谈绔势力低微只能任由顾双芝随意摆布,跟扯线木偶没有什么区别。沈元帅领军撤退一直撤退到民众家门口,被逼到绝境。我更是差点被白谈绔的人给弄死。还有顾棠戈,他好不容易从那个吃人的村子里跑出来,身体情况不比我好多少。还有我大哥,魏家当时差点被皇室一锅端,全凭他死死撑着,魏家才有现在的盛况。”
一通话将肖琅说的毛骨悚然,他连忙摆手说:“那算了算了,我还是当个局外人吧。”
沈奉灼说:“已经迟了。”
“?”
魏病衣与肖琅一齐扭头看他。
“从白谈绔手上接过兵令是那一刻,你就已经被卷了进来。”沈奉灼声音轻轻的,语气随意,但话语分量却极重。刚说完,肖琅那边脸色就白了一白,捂脸道:“确实是这样的,自此那天开始,我就和你们几个人频繁接触。本来将军府不用插手这件事,看你们争斗就可以。”
这事肖琅自己心里也清楚,说是这么说,白谈绔那边不可能允许几大势力斗的你死我活,最后将军府的人出来捡漏。想了想,肖琅又说:“所以蒋空枫他爸是怎么回事?”
沈奉灼重申:“不是逃兵。”
“那就是叛徒了?”
肖琅朝蒋空枫的方向看了一眼,见后者低着头没有注意到他们几人,他索性又嘀咕了一句:“不是叛徒就是内奸。”
沈奉灼点头说:“猜的不错。他爸爸当年在战场上立下了不少战功,一直升军衔,最后做了我的直系下属。再后来,他将我行军的路线卖给了别人,导致我作战失败领军撤退。按照律法来说应该直接枪毙。”
肖琅从腰间解开水壶,惊讶说:“你留情面了?”
这一次沈奉灼顿了很长时间,神情变得有些无奈:“不是我留情面,是不能杀。他将我的行军路线卖给了顾双芝,后者里通外敌,想在我还没成长起来以前直接抹杀我。”
“噗——”
肖琅一口水呛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