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病衣抿唇,在一楼沙发坐了一会儿,就受到邀请随沈夫人上了二楼。
本来肖琅也是想要跟上来,谁知道沈夫人之前彬彬有礼,在这一点上却一点儿面子也不稀罕留。她十分严肃的拒绝了肖琅,并且表示只有魏病衣一个人可以上二楼。
言尽于此,肖琅也只得悻悻坐回原位,尴尬的一个人坐着喝咖啡。
楼梯上铺了一层地毯,踩在上头,脚底下软绵绵的不着调,人也没有实感。
“在想什么?”沈夫人微微骗过头。
魏病衣笑说:“我还是有点不敢相信,竟然这么轻轻松松的来了沈家。以前退婚的时候还以为,我可能这一辈子我都无法再踏足这里了。”
沈夫人也跟着笑起来,前半夜愁眉不展的忧心情绪总算是去了些。
她坚定的摇了摇头,说:“婚虽然退了,但你永远都是奉灼眼中的唯一。那么与沈家缔结婚姻的也只有魏家,只有你才可以,其他人都不行。所以回来,也只是早晚的事。”
魏病衣被这话里的真诚给惊了一下子,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为好。
沉默的跟着夫人上二楼,楼梯口还站着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是沈先生,他比前阵子看起来憔悴了不少,也不知道在这里站了多久。可能一直在偷偷听一楼的谈话,见了魏病衣,他先是审视的看了好几眼,然后满意点头:不愧是他儿子看上的。
门内静悄悄的。
魏病衣尝试着扣了两下,低声道:“沈元帅?你在里面吗?”
里面没有出声,像是根本没有人。
他下意识放大音量:“沈元帅?”
还是没有人回应。
正当茫然无措之时,沈夫人性格刚强直爽,忍不了。她直接几步上前,将门锤的咚咚响:“奉灼,小魏来看你了,你不给我们开门就算了,现在连小魏也要拒之门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