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顾煙忍着不为所动,凤眸依旧冷若冰霜,睨视着桃灼似发情儿的猫一样拱来拱去。
桃灼只觉体内燥热,像是烈火焚烧着血液。他抽回一只手胡乱的脱下已经被撕破是月白色长袍,只着一件素雅的单薄亵衣,紧贴着顾煙并不太温暖的胸膛。
“将军。”拖着上扬的尾音,似猫儿叫春一般彻底打破顾煙忍耐的极限。
单手固住桃灼的后脑,顾煙的亲吻带着攻击性与侵略性,狠狠的占有着他口腔中的每一丝蜜液。
顾煙什么经验都没有,和那次酒后一样,只知道横冲直撞的进去,连桃灼下身被撕裂出血迹都毫无感觉。
窗外的月似是羞于那一室温存,悄悄的躲进云层之中。唯有桌上快要燃尽的蜡烛,还映着床上纠缠不休的人影。
当所有的欢愉都归为平静,桃灼全身脱力的枕在顾煙怀中,潮湿的发丝紧贴着精致的脸颊,手指尖还在为适才放肆的纵情而微微发抖。
顾煙抬手拨开桃灼脸颊上凌乱的发丝,而后起身穿好衣物,又从床底箱子里翻出一身干净衣服为桃灼穿上。
桃灼全身酸软的任由他摆布,直到他用红色大鳖将桃灼裹严实,而后一把从床上抱起。
桃灼才软软的开口,“将军,你带我去哪?”
一说话,嗓子里都是沙哑的疼痛。
“将军府。”
桃灼牵动着唇角笑了笑,寻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顾煙的怀中。
往日里最是热闹的凤鸣轩此刻却冷冷清清,楼下只有三两个小厮在打扫着客人逃窜后留下的狼藉。见顾煙从楼上走下,皆躲在桌子下瑟瑟发抖。
门外,黑压压的兵马将这朱榭雕阑的凤鸣轩围个水泄不通。
程子渊见顾煙抱着桃灼出来,眼神中闪过一丝隐晦的哀伤之意,垂下眼眸不再多看。
“你要把桃灼带去哪?”红昭虽是女流,此时面对一众将士却毫不退缩的拦在顾煙身前。
“是红昭昨日没把话说明白么?桃灼,不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