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生了个儿子,长得一点都不好看,又皱又红。老太婆要留下她,给她平妻的位分,那个男人说不行要赶走她,后来…..我瞧见他们一起弹琴作画,那个女人成了二姨娘,还举行了一场纳妾礼,张灯结彩喜气洋洋,所有的宾客都在说恭喜。
那一天,娘带着我走了。”讲述这个故事的时候,她用的很平缓的语气,好像自己是旁观者而不是其中一员,萧观止忍不住裹紧了披风,她就完全靠在他怀里了。
“我成了聂辛,妖女聂辛。”被她容貌吸引,又被她武力震慑,想跟她一夜夫妻的男人如过江之鲫。花再漂亮,蝴蝶也只会停留片刻,她戏弄他们,却不让他们得逞,妖女聂辛,这个名号越传越开,蛇蝎美人心狠手辣,裙下之臣无数。
“那些人就觉得我穿成这样是勾引他们,其实穿一身薄纱只是畏热。”被捂的有些难受,聂辛把手从披风中伸出来,“嗤,长成那幅癞蛤蟆的样子还没有点自知之明。”
萧观止想到,他曾经问过聂辛为什么救他,当时的回答是……美艳的女子斜倚在门框上,打量了他一阵,视线最终落到了他的脸上,“长得不错,死了多可惜。”
所以,他该庆幸自己拥有一副还不错的皮囊吗?
一双不安分的手很快揪上了他的脸,手指捏着脸上软肉往两边扯,一会儿又往中间挤,活像揉面似的,还不忘夸赞他的美貌,“当然啦你是好看的天鹅,跟你嘛,怎么也得春宵一二叁四度。”
将一双作恶的小手从脸上拉下来,聂辛感觉自己手上被套了什么东西,细细的绳旁边缀了个冰凉的像石头的东西,在夜色下一看,是个玉铃铛。
“师尊捡到我时,我身上戴的东西。”玉质并不好,刀工也不好,做铃铛的人甚至忘了雕刻铃芯,但是它见证了从嗷嗷待哺的弃婴到武当的萧观止,几乎是他的一部分。
“给我了?”聂辛摇了摇手腕,发现这铃铛不会响,调侃道“和你一样闷。”贴身二十年的东西就这么轻易给她,不就等于把自己送给她?却没有说出口,不知道是因为怕当事人脸红还是什么。
铃铛很快接受了肌肤的温度,变得温热,聂辛看到他头上的狐狸簪子突然开口。
“锦官城有个卖发钗的,他的干花制得极好,别人问他原因,他说在花朵最娇艳之时摘下,就可以留住它们最美丽的时刻。”
话音未落,她支起身子猛亲了他一下,然后贴着他的耳旁轻语。
“我要摘下你了。”声音甜蜜又诱惑。
鼻息间是她甜蜜的气息,柔弱无骨的小手滑进了衣衫,萧观止喉结一动,还是制止住了她的动作“聂辛….”低哑的声音暴露了主人的情动,他还是坚定的抓住了她的小手,“我们还没成亲。”
看着他认真的眼神,聂辛忽然明白了,虽然名节啊什么的对她来说不值一提,但是他却觉得这样是轻薄亏待了她,他想光明正大的。
在青楼被捣乱计划之后,她就察觉了一点不对劲,他当时的愤怒说是除魔卫道不如说是捉奸在床,后来却又恢复了淡淡的样子,除了她杀人和找小少年时会阻止,但是她每次假装摔倒,他都会接着她。被她调戏捉弄也从不生气。
虽然偶尔会叫她全名,但更多的是透着距离感的“聂姑娘”,到如今郑重其事的聂辛,唉.....伸手将他推倒,主动将小舌送到男人嘴里。
“那就再破一次例吧。”
接下来的事顺理成章。
两件披风迭加的床单足以保护娇嫩的背部免受石砾的刮蹭,燃着的火堆为取暖提供了保证,即使全部脱光也不会寒冷,外面的寒风呼啸都与室内的旖旎无关。
火焰跳跃,石壁的影子也跟着拉扯。
一个影子躺着,两座小山包被一只手揉捏成各种样子,双腿曲起,另一个跪着的影子大一些,股间还有一条尾巴似的黑影,大影子慢慢的向前,尾巴也隐没在小影子的身体里。
空旷的山洞就同时响起两声满足的叹息。
大黑影的尾巴开始不停消失出现,一挺腰就消失,一收腰就出现,小影子身上的两座小山峰慢慢跟着抖动,还有奇异的如同奶猫的叫声,似乎被这叫声刺激到了,大影子挺腰的速度更快了,啪啪啪,啪啪啪,像水滴打在石壁上的声音,山峰颤抖的更厉害,让人怀疑它们会不会从小黑影身上滚下去,还好大影子及时伸出一只手扶住了两座颤抖的山峰,就是不太温柔,山顶被挤了出来,形成小小的凸起。
只是奶猫的声音更细碎了,参杂着越来越密集的水声。
沉甸甸的阴囊拍打在女人花户上,红艳艳的一片,大大张开的腿内侧也是一片印记,还没从前天承受欢爱的惨状中恢复过来,花户和腿根就迎来另一波摧残。
“萧、萧观止…..”拍打着男人的手“我腿…唔嗯腿疼…..停、停下啊。”
即使难以自拔,男人还是不假思索的停下了,去检查聂辛说的地方,大腿内侧被磨破了,还渗着红血丝,还有花户也是红肿的,发热的头脑瞬间冷静。
被直白的目光盯得又是一股热流流出,聂辛刚想骂他流氓就看见他抽出直挺挺的硬物,还准备帮她穿上衣服。
“不、不继续了?”
“你受伤了。”
他的表情冷静的好像胯下那根东西不是他的,要不是泛红的眼角还有着情欲,聂辛都要被他骗过去。
“那它怎么办?”指了指那根起立敬礼的大家伙,头上还沾着晶亮的水液。
“过会儿就好了。”只是被她视线注视,硬物就更膨胀一分,头仰的更高了。
呆子,聂辛暗嗔一句,主动翻过身,手撑着半身双膝着地,塌下腰,屁股高高翘起,“可是人家还想要~”
甜腻又浪荡的语气让他呼吸一重,眼前的美景更是让他失了神。
蝶翅似的肩胛骨微微突出,纤细的腰肢上对称的分布着两个深深的腰窝,以及腰窝下的两半丰满的雪臀,刚刚含过硬物的肉瓣亮晶晶红嫩嫩的,好像马上要滴下水,不,是真的滴下了,啪嗒一声,粘稠透明的花液落到披风上,拉出长长的银丝。
“还不进来?”聂辛被盯的羞恼,此时含羞带怯的样子让萧观止眸色更深,一手握着她的细腰,一手扶着巨大的肉物缓缓的挺进。
“唔嗯——好深”后入的姿势让过于粗长的肉茎能直抵子宫颈,酸酸的感觉让她有些腿软,萧观止也发现了这个姿势的妙处,不仅入得更深而且不费力气,尽根也更容易一些。
入侵者一刻不肯停下,碾压过穴壁的褶皱,戳开花心引得哭泣还不够,还要亵渎孕育生命的神圣之地,宫口被破开的一瞬间,妩媚的女人尖叫着收紧了身体,一大股水液喷洒到男人的大腿上,竟是直接潮吹了。
紧致的高潮自然让他寸步难行,却偏偏反其道行之,更加暴虐的鞭笞这片宽容接纳他的天堂,碾压,捣毁,击碎。聂辛恍惚间觉得自己变成了一颗熟透了的果子,一根棍子却故意戳破她,让她流出丰盈的汁水,连藏在里面的果核也被戳进去了
又是一个小高潮后,聂辛突然福至心灵,想起上一次萧观止好像就没换过姿势,该不会他不知道还有其他的姿势吧?
在她哆哆嗦嗦问出这句话之后,暴风雨有一秒的停歇,但下一秒以更大的势头席卷而来,在海上飘摇的小船被彻底淹没了,连声响都没能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