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吟完,月明已被剥得赤条条。云开将旗袍朝后抛去,她徒劳的想要揪住那梅子红的衣角,却被他擒住定在石上。
他垂眸看着眼前瑟缩不已的月明,闭着眼睛咬着唇一副视死如归、你爱咋咋的的模样。夜风习习吹在湿湿的身上略有些凉,但他的胸口却泛上暖意。怀里这个是他心爱的姑娘啊!
他缓缓的垂下头,喃喃轻语:“傻孩子,这么害怕干什么?这种事快活的很。”
说完便含住那颤巍巍的樱桃,舌头打着卷的逗弄。月明被针扎一般忍不住想翻腾,却被他紧紧制住,动不了只能闭着眼睛呜咽道:“你别这样,荒郊野外的。”
云开呵呵轻笑,吐出那被含得湿漉漉的樱桃后又咬上她白生生的耳垂。温润的嗓音透出一丝戏谑:“平日里傻乎乎的问我芭蕉地里树叶子摇得怎么那么厉害,我不拦着你,你都要上去扒开叶子看了。现在教你知道是什么事,你倒害羞了!”
手掌因为骑马指节和掌心都生出了薄薄的茧子,游走周身、四处点火,羞涩、矜持统统被这把火烧了个精光。
一根手指从湿润的芳草地探入,月明惊恐的噎了一声气,身体那陌生的感觉让她克制不住的颤抖,浑身都在哆嗦,感觉叁魂七魄从颅顶沓沓飞出。
裹着手指的软肉又滑又腻,咬着指头就不放,云开忍得青筋直冒,当即缩回手指,扶着凶器就入了进去。
月明发出一身惨叫,眼泪断线珠子一样落在石面上,扯着嗓子哭嚎道:“骗子,你这个骗子,快活个屁,跟被人拿刀捅了一样,你快给我出去。”
她浑身紧绷抗拒,云开握着她白腻的细腰。进又进不得、出又出不去。他觉得自己要死在月明身上了。他理论知识丰富,但实战经验为零,无法判断该继续还是就这么算了。
看她嚎哭得可怜他于心不忍准备偃旗息鼓,不想他才动了一动月明便双腿锁住他腰哭得更大声了:“你别动,疼。”
云开咬牙闭眼匀息,他也疼。
不敢再动,只能难耐的亲吻着她的唇舌,裹着舌头咂得啧啧作响,缓解一下下身的压力。月明被他亲得心旌神摇,胸前的点点檀红剐蹭着他坚硬的胸膛。
细嫩裹着的炽铁疼得让他忍不住窄腰一挺,月明又鸡猫子鬼叫起来。这会也顾不得害臊了,细细的手指头往下摸,握着那坚硬烫人的凶器就往外拔。
冰凉的触感让云开脑子里理智的那根弦赫然绷断,他捧起月明圆润的臀股狠狠的一入到底。
树丛包围的水潭,本该静谧而凉爽,但时不时传出难以忍耐的呻吟让空气变得火热起来。他挺着凶器逞凶,搅动了一池春水。胜利的享受着她的攀附和依赖。一身如瓷如玉的肌肤紧紧贴着他,细瘦滑腻的双腿圈着他的窄腰。他睁大眼一瞬不眨的盯着身下的女孩,看她从疼痛的嚎啕慢慢转为楚楚可怜、莺声婉转,继而满脸的春潮,双眼迷离、慢慢失魂。
一阵核桃花的味道飘散在空气中,云开力竭的覆在身下翻粉的雪白肉皮上喘着粗气。
一双小手摸上他浮出的肩胛骨,眼中水波荡漾,似怨还嗔的娇声道:“你是个坏人、骗子。”
云开气息还有些急促,呵呵笑道:“雨季来前,坏人要带你去暹罗,你去不去?”
说起暹罗月明便想起缅甸,进而想起那位表小姐,她偏过头赌气道:“不去。”
云开扳回她的脸,修长的手指擒着她的下巴低笑:“又作什么妖呢?”
月明给他一记凛凛的眼刀:“你带你表妹去吧,我才不去凑热闹。”
云开先是一怔继而想起最近府里的流言。这种事解释起来很麻烦,只有身体力行证清白了。
水花波动,月明那似哭非哭、似笑非笑的呻吟又婉转起来。一抹梅子红和一抹墨绿顺着水流漂到瀑布下,在激浪的拍打中缠绞在一起打着旋浮浮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