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珠的眼睛迷离地抬起来,看着他,“我想干嘛?你不懂吗?我已经惦记了你五年了。”
“五年?”阿卜杜勒说到。
两个人说的是阿拉伯语,最难懂,也最难学的阿拉伯语。
“我从中学的时候,就开始惦记你了,为了你,我去迪拜当了一年的空姐,可我没见到你,现在我遇到你了。”东珠说道。
阿卜杜勒是东珠在遇到情伤时候最后的港口,东珠想说聂以恒的,可她终究没说,东珠绝对不会受伤,和她在一起,受伤的都是拿得起放不下的男人。
裴允年拿得起放不下她,受伤了。
聂以恒拿得起过去,放不下过去,更何况他还做了那般猪狗不如的事情。
他活该受伤。
东珠就是要笑着看他们伤心。
东珠把阿卜杜勒拉倒在了沙发上,她主动把自己衣裙的领子弄到了旁边。
胸前大片的春光泄露。
阿卜杜勒好几年都没有女人了,怎么受得住这个?
更何况他本来就对东珠有好感,更何况,他也很喜欢东珠。
经过东珠的一番挑逗,阿卜杜勒就和东珠滚倒在沙发上了。
阿卜杜勒把东珠抱进了自己办公室里面的卧室,两个人一番翻云覆雨。
东珠就想起聂以恒,东珠心想,你吻了别的女人,我上了别的男人,扯平了。
从此我在你前面不会任何抬不起头来,也不会心里不平衡,你曾经吻过别的女人。
完事后,东珠便起来了。
经过这一番,阿卜杜勒再看东珠的时候,眸光中便带着说不出来的你侬我侬。
东珠的确是一个妖精,男人都绕不过她的魔力。
她心想:聂以恒,你算老几?
你背叛了我,我并没有背叛的感觉,你这个绿帽子,戴上了!
东珠回美国了,每次再来迪拜的时候,都会和阿卜杜勒在床上搞一番。
阿卜杜勒已经沉浸在东珠的床上功夫中无法自拔。
东珠觉得阿卜杜勒是一个挺好的床伴,如果将来结婚,也不错的。
虽然这个持久性还有这个程度没有聂以恒长,也没有他深,但阿卜杜勒技术不错,总算是被女人调教出来的,是熟练工。
总之,在东珠的三个男人当中,聂以恒算是其中的佼佼者,做一夜没问题的。
就这样,东珠往返在美国和迪拜之间,不觉时间就过去了一月有余。
这一个月当中,杨锦开始上聂以恒的家门。
因为聂以恒在办公楼大厦门口曾经利用过杨锦,对杨锦的主动上门,便没说什么,也不好说什么。
而且,他利用杨锦利用地那么彻底。
聂以恒到现在都不知道,东珠是一个人在咖啡馆里面坐着。
他只是听杨锦那么一说,便被嫉妒冲昏了头脑。
杨锦也知道他是在利用她,她没说什么,只是在拿自己被利用应该得到的报酬——主动上聂以恒的家门。
杨锦和她的长相一样,非常温柔,包括对聂以恒的父母,都非常温柔。
她来了以后,极少与聂以恒说话,聂以恒也不跟她说话。
但杨锦什么怨言都没有,只是帮助聂以恒的父母做家务,或者做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