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以恒咬了咬牙齿,他恨就恨在这里,怎么对一个对待爱情这么随便的女人动了情,简直对不起他这几年来心的死水微澜。
聂以恒并没有做声。
看到聂以恒似乎默认的表情,东珠又嘲讽地转过头去,“所以呢,现在是在劝娼从良?我可没那么容易回头的,我若是那么容易回头,裴允年可早就成功了,他可是相当有钱的。”
“有钱又怎样?”聂以恒似乎在低吼。
仿佛在他的喉咙深处,一直憋着对东珠的气。
这鼓气,不发出来,他难受。
“有钱不比你没钱强?”
“你是嫁给人还是嫁给钱?”聂以恒又低吼了一声。
东珠便玩味地看着聂以恒笑,“聂中校这个意思,是要求婚了?我可没应允,娶了个这么不安分的女人,你们家八辈祖宗的棺材板都按不住了。”
“所以我不在中国了,你满意了?”聂以恒还是低吼的状态。
他也受不了自己的这种状态,明明是自己不想从的,可是逼迫着他来了。
而且逼迫她来的那个女人,还在如此云淡风轻地说着话,在逼他。
他特别恨她,因为她原本也没说话什么话。
是他自己贱,来了。
所以,他转过头去,便吻上了东珠的唇,让东珠下面要说的话,便说不出来了。
吻了好久。
司机从前面的后视镜里看到了后面的两个人,然后轻声地咳嗽了一下。
聂以恒吻人的时候也挺狠的,但是虽然力道重,那种感觉还是挺晕眩的。
吻完了以后,东珠的眼睛发亮,说到,“唇已经被人吻过了,你现在不过是捡别人剩下的吃。”
聂以恒更生气了,对男人来说,这是很伤自尊的。
他又紧紧地咬了咬自己的牙齿,狠狠地捏了捏东珠的手,说了句,“别他妈的不知廉耻!”
“我还就是他妈的不知廉耻了,怎样?”东珠仰着头,在挑衅聂以恒,“之前,裴允年还吻过,我大概有过四五个男朋友吧,你就是其中最不起眼的一个,你又能怎样啊,聂中校?”
聂以恒深吸了一口气,对着司机说了句,“停车。”
停了车,聂以恒扔下一百美金,拉着东珠就下车。
东珠性格虽然强势,但终究是个女人,步伐跟不上聂以恒这个精英军人。
步子趔趄,她便在后面喊,“聂以恒,你弄痛我了。”
聂以恒只是冷笑一下,心想,痛,这才到哪?
东珠抬头看了看聂以恒要去的地方,竟然是酒店,东珠是何等高屋建瓴之人。
她心里想的是,她倒要看看,聂以恒在强怒之下,会有怎样的威风。
东珠很懂男女之事,但她装作不懂,一直在说,“聂以恒,你要带我去哪?”
聂以恒随便开了个房间,到了房间,就把门锁上,从门口一推,东珠就到了床上,可见他的力气是相当大的。
聂以恒开始脱自己的衣服,脱了衣服以后,便压在了东珠的身上,吻她。
东珠深谙男女之道,她知道这时候女子的拒绝,就是不可多得的撩拨。
东珠伸出手来,就要打聂以恒,手腕自然被聂以恒攥住。
聂以恒看到东珠的眼睛里,竟然有了惧怕的神色。
“怎么?江小姐也有怕的时候?有怕的人?”聂以恒说到。
这是他第一次叫东珠“江小姐。”
以前是不知道她姓什么,现在,知道她姓什么了,却是第一次叫出来。
也就是说,这是聂以恒第一次正视东珠的姓,正视东珠是江家人。
“我也是人,我自然有怕的人,和事。不过你么,也不是没做过,也没什么好怕的。”
“是么?”聂以恒开始剥东珠的衣裳。
现在的聂以恒,在性事上,是一个熟练工,知道怎么样才能凸显男人的声势和魅力。
体会过阿拉伯帅哥的东珠,现在才体会到聂以恒有多好。
聂以恒好久好久以后,东珠的腰都要酸了,东珠侧着身子朝着那边,在偷偷地笑,“男人,仗势欺人算什么本事?你可知道,我跟阿卜杜勒已经睡过了?他的功夫,可比你强哦。”
东珠的口气是洋洋自得的。
聂以恒搞了一下午,现在已经晚上十点了。
按理说,他已经泻火了,没有劲儿了。
但是听到东珠这么说,他的怒火又无端地被勾了起来。
他一下子扳过东珠的身子,捏着她的下巴,“你是不是个荡妇?你怎么这么淫荡?”
就差扇东珠耳光了。
聂以恒已经筋疲力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