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发现射不出来了。
滕霖低头看着手中依然硬挺的肉物,每一次总感觉差一点点就能达到高潮,她能清晰感觉到无数的快感积聚在马眼即将要喷薄而出,可无论怎么撸动就是射不出来。
她想要omega,想要晚香玉的味道,想要辛若蘩。
她真的好想念辛若蘩……
这天晚上,滕霖需要出席一个慈善晚会,助理一大早就将预定的礼服拿回来。
她看了一眼画室紧闭的门,心里生出些许忐忑不安。自从那天长腿omega小姐姐离开之后,老板整个人郁郁寡欢。
滕霖家里的事情她也有所了解,也听了不少“疯狂”的流言蜚语,心里担心这人会不会想不开。但是老板工作的时候不喜欢被人打扰,她不敢贸然敲门进去。
直到傍晚,画室的门终于被打开。
滕霖身上沾满了五彩的颜料,手里握着一把小刀,看着站在门口一脸惊恐的助理。
助理看见她手里的刀当即吓傻了,一瞬间脑海里闪过那些流言蜚语的画面,惊呼了一声:“你别过来——”
滕霖微微蹙眉,张了张嘴正想说什么,就看见助理举起椅子挡在她们之间,一身防备状态。
“老师你冷静点,把把把把刀放下来!”
滕霖叹了口气,心里猜到这人是误会了,耐心地解释道:“你误会了,这是用来画画的。”
助理有点懵,半晌才放下椅子,这时才看清对方手里拿着的是一把美术刮刀,又转头看看房间里的画板,反应过来自己过于大惊小怪了,只能尴尬地笑了笑。
“老师,对不起,我……”
滕霖摇了摇头,表示没关系,接过助理手里的礼服。
“老师,您没事吧?”助理仍是不放心地问道。
众所周知,滕霖曾经用血液当做颜料来作画,突然拿着小刀一脸阴沉的模样出现在面前,难免会让人多疑。
而且她是被称作“疯子”的艺术家,万一拿刀割开自己……
助理浑身起了鸡皮疙瘩,越想越不对劲。
“没事。”
滕霖撇了她一眼,没再说什么,转身回到画室里。
她将礼服扔在沙发上,拾起一把崭新的小刀,指尖一瞬间使力按在刀尖上,灼烫新鲜的血液缓缓溢出。
滕霖伸出手指轻轻按在画板上,落在画中女人赤裸的背上。
一颗娇艳的红痣生动地嵌在蝴蝶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