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身上尽是人与兽留下的斑驳爱痕,红肿与青紫交错,嫩粉的穴肉被肉棒退出时带了出来,正在一股一股地向外吐露着阴精……
露天交合的人体,此起彼伏的呻吟声,甲板上的一切都污浊不堪。尤嘉从直升机上下来,贺伯勤由人架着,赤身裸体的瘫倒在她面前。
鞋尖轻佻地抬起男人的下巴,她皱了皱眉,“好脏。”
“不过也是真下贱,和狗做也能有快感。”
这些日子他显然过得并不舒服,一次次受伤,陷入昏迷,再一次次被医治好,灌下催情的药物,注射肌肉松弛剂。
只要一点点,就足以让人血脉崩张。
她知道他想做什么,所以斩断了他的所有后路,让他变成无法发声,只能任人摆弄,成为只知道交合的淫物,随时都准备着被人插入。
这些日子,或长或短,或粗或细,紫红黝黑的阳具在口他的身体里进进出出,射出一股又一股的浓精,他早就沦为了一具行尸走肉。
他知道她会来见他,她巴不得想要看到现在自己这副狼狈不堪的样子。贺叔平抬起头,与尤嘉四目相对,目光平静无波,直到见到屏幕中那张与自己别无二致的脸。
高科技的鬼斧神工,他看见屏幕上的那个“他”,说着自己从未说过的话。
“混蛋……”
尤嘉有些怜悯地幽幽开口,“原来贺先生的词汇量这么匮乏。既然不会说话,那以后就也不用说了,毕竟……也没有机会再露面了。”
那无疑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男人眼中的光芒渐渐消散,如同被西风压倒的火苗,仿佛夏日祭奠中绽放至尾声的焰火。
他变得无比温顺,好像没有脾气的羊羔,匍匐在地上,一点点朝她的方向爬去。
这一天,风轻,云淡,水清,沙白。
也是这一天,他用尽自己此生最后的力气,以出人意料的速度,跌跌撞撞地翻过护栏,冲向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