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她回到床上,反手拉上窗帘,房间里便最后一点光亮都没有了。
“行吗?”
这是他第一次在情事上询问她,黑瞳散着熠熠眸光。
沉安安没说话,可沉初却铁了心一定要等到她松口,真像他之前说的,再也不逼迫她了。
他浑身紧绷着力气,下身快要憋到爆炸也不动一下。
“安安”他声音有点委屈,见她还是不表态,默默从她身上下来缩到床尾双臂环抱着膝盖,像一只被遗弃在雨中的小杂狗。
“不给就算了,我可以忍得。”
女孩身子僵了半天,然后慢慢开始脱起自己的衣服。男人余光里看到她在动作,转过头去满眼不可思议地看着她。
她脱了毛线的开衫,露出两条雪白莹亮的胳膊,接着悠然地褪掉长裙和内衣。
在床上躺平,献祭一般,玉体横陈,馨香四溢。
沉初的眼睛已经适应黑暗,将满城春色尽收眼底。
瞳孔激缩成针头大小,“安安?”
“做吧。”她羞的浑身滚烫,他的视线更是热烈,快要烧遍自己全身。
到不得已还是抻过被子盖住前胸的娇点,“脱衣服呀,你不想要我了吗?”
你不想要我了吗?
怎么会不想,他都快憋炸了。
只是没想到他的小姑娘居然会突然变得这么大胆,会在他目不转睛地注视下把自己脱的一丝不挂。
他叁两下扯了自己的衣服,饿虎扑食一般压到她身上,两只手刻不容缓地抓上两团丰盈胸乳疯狂揉捏。
她这个地方好像比之前大了一些,捏起来也更有手感。被他灌溉过之后各处都多了一丝女人的风韵,不再像从前一样干瘪稚嫩。
霜色乳肉被捏成各种形状,前端的小凸起在爱抚之下悄悄挺立起来。
男人发现了她的变化,瞬间低头含上去吮吸。
“啊大哥”
现在叫大哥无非是催情的,只有他知道她的身体有多敏感,身下的水流潺潺一点都不奇怪,他忙里得空在她洞口处抹了一把,都是黏腻的湿滑。
他的经验太少,理论知识也不多。但就是懂得怎么做,他现在也顾不上调情,只想把身下坚硬的东西立刻插进去纾解欲望。
冒着晶莹的前端在她小腹上蹭出道道亮光,临分别的时候还拉出一条银丝。
两人唇舌交缠,她紧紧抓着他的手臂,柔软湿润的手心下是他高高绷起的肌肉,每一寸坚硬都穿透她的皮肤传达到身体中,不断叫嚣男性的力量。
“嗯”
吻得意乱情迷之际,他挺动腰腹刺进她的身体。
她皱着眉头水眸眯成一条线,视线里是空旷的天花板和他不停颤动短粗的发尾,下体双腿开到最大接受他硬挺的入侵。
许久没有得到包容的灵魂在她娇小稚嫩的甬道里找到归属,隐暗的火苗忽地燃起,一路烧上头顶。他浑身一震,随后一刻不停地开始抽动腰身。
他吻着她不放开,盯着她纠结在一起的脸蛋,将她细密的呻吟当作蜜糖吞食,四肢箍住她的身子一次次向内里深探。
蓦地,从最深处冒出一股花液淋在头上,他突然一下深顶,铃口便触及到最深处的另一张小嘴。他很想不管不顾的撞进去,但是理智最终还是控制住欲望。
舍不得却也抱着遗憾,所以前端化作锐利刀锋一直在那一处研磨碾压,让他封得再紧的口里也开始有零碎的低吟从缝隙中钻出来。
“大哥轻一点受不了”
多忠犬的男人在床上都绝对不听女人的求饶。她不说还好,说了之后反倒激起他的叛逆心。
想把她弄脏,弄坏,让她生孩子的恶劣心思渐长。她被入的狠了,低低的哼鸣中开始夹上瓮声瓮气的小声哭泣。
他是最喜欢安安在床上哭的。
好不容易抢回来的姑娘,好不容易求来的真心,他怎么能轻易放过第一次真正的身心合一。
男人低下头睨视她半张着口吸气的样子,一双大眼里被欺负的蒙上水汽,口里时不时轻哼出一声,可怜又诱人。
“不哭,乖,忍着,我给你的,都要好好受着。”他黑色的眼睛放着光彩,用极致温柔地声音说着让人毛骨悚然的话,劝着她,却在说最后一个字的同时狠狠一撞,又引出她一声高亢的喊叫。
“啊!别这样。”
可他不听,身下的动作不但不见轻反而更重了。
肉体拍击地声音听得女孩心惊肉跳,红得不能再红的身体好似火山岩浆般灼热滚烫,一双眼睛紧闭着,看也不敢看他充满情欲和火光的热烈眸子。
他像个机器一般不知疲倦地动了许久,她泄出一股股花液冲刷他的分身。
情欲的气味和男人身上滴下的汗液混合着少女体香充斥在房间里,女孩被送上九重天又被推入无间地狱。
冷如霜,热似火,地狱天堂都是他给的。
他动得更快,喘息的声音也更加粗重急促。她恍然看到窗帘被风吹开一角,像某种蝴蝶蹁跹的翅膀,然后听到男人用低沉沙哑的声音问她。
“射进去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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