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妍单手撑头，看着正在仔细阅读药膏说明书的小美人。

她低垂眼眸的专注有种极圣洁的美，像极了姜妍上辈子30岁生日那天，在一间山间寺庙里看到的菩萨，慈悲却又无情，有一种辨不出性别的美。

她的头发用一只中性笔随便挽在脑后，恰到好处的蓬乱慵懒，正好可以看到她耳后自己留下的深色吻痕，还有几条延伸到衣服里的红色抓痕。

原本端庄典雅、无情无性的菩萨就这么跌落了神坛，姜妍无声地笑了起来，抬手把那支中性笔抽了下来，柔韧的黑发当即顺滑地散落在小美人的肩头。

小美人疑惑地抬眸看向姜妍，姜妍正好捧着她的头发深深地嗅闻。

“好香啊！”她一本正经地调戏着她的小美人，小美人脸颊微红，没吭声，跪在了她的两腿之间。

她挤出蚕豆大小的药膏，在掌心慢慢揉搓，然后撩开姜妍的裙摆，只是露出半边屁股，结果姜妍身体一扭，裙子整个儿掀了起来，大半的背都暴露在空气中。

姜妍还特意把肿得跟熟烂蜜桃似的屁股翘了起来，腰肢摇摆得就像是浅水滩里的水蛇，往苏怡手里送。

巨大的视觉冲击让苏怡的手一抖，差点把那管药膏都掉在地上。她反手揉了揉眼睛，心里默念了叁遍“非礼勿视”，才把注意力强拽了回来。

“我要开始了。”苏怡特意提醒了一句，搓热的掌心才轻覆上去。

饶是如此，姜妍还是猛地一颤，倒不是痛，只是凉，那药膏竟然散发着森森的凉意，就像是刚从冰箱里取出来的冰块。

姜妍怕冷，特别怕。

幸好那凉意散得很快，随着苏怡的揉搓，甚至变得有些火热起来，姜妍的两瓣儿臀肉像是面团一样被反复揉着，酸疼酥麻肿痛一股脑儿地涌了上来，她难耐地扭了扭屁股。

苏怡的手却在这时候离开了，她这次挤了一大坨软膏在指尖，姜妍有点紧张地分开双腿跪好，结果软膏刚被涂抹在穴口上，姜妍就忍不住开始发抖，就像是谁把冰块塞了进去似的，冷得她牙齿都开始互相磕碰着。

她突然觉得一阵眩晕，熟悉的窒息感朝她扑了过来，她甚至都没来得及挣扎，就被黑色潮水般的回忆拖回了那个夜晚。

那个荒唐、黑暗，让姜妍不寒而栗，如坠冰窟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