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好舒服……”
殷延狠狠用手指顶了好几下那块只有他清楚的秘密地带。就像开关一样,他一戳,缪言立刻就会从他心里的神坛掉下来。
她现在哪里还有殷延以前认为有的高冷和无情,她也不是他幻想里高高在上的阿芙洛狄忒,她现在和他一样都是狄俄尼索斯疯狂的信徒,是欲望困住的人类。更甚者,是他用手就可以欲仙欲死理智全失的淫娃。
殷延又快速搓弄回了花蒂,缪言只觉得更猛烈的酥麻感在往她头上爬,“嗯…嗯!殷延!嗯啊…殷延…啊!”
殷延放在媚肉里的手指开始重新捅撞,“爽吗?”
缪言眼泪已经挂在眼角了,他不是不知道他这么干她会怎么样,“殷延…殷延…不要…不要…嗯…”
他顶地一下比一下用力,频率一下比一下高,媚肉裹着汁液外翻,缪言止不住倒抽气,她真的不行了。“殷延…嗯…你住手……嗯啊啊啊!”
缪言脑袋里一片空白,她想并腿却被殷延按住抬起来的腿,只能眼睁睁看着液体从她被强制分开的腿间喷出来。
茶几地毯上全都沾上或多或少的液体,缪言气都喘不过来,眼睛一酸,眼泪就开始掉。
禁忌角色的扮演会让人削掉理智的壳去试探那个不太道德的底线。在这个爽到就是赚到的年代,缪言自认为在性爱上没什么下限。
现下说她欲拒还迎也好,不要脸地立牌坊也罢,她心里羞耻感已经超过了爽感。
这不是说她之前没有这样过。但她被强制观看一个有坏心思的普通女孩是如何在白日宣淫时,被她喜欢的人一次次拉低底线,在他手下变成淫水荡漾,浑身是媚骨的娼女。
这还是第一次。
殷延总是这样,或许是男人大都这样,看女人在性爱里失态的样子。
他还在她脖子上啃。
缪言无力地躲开,没用。
“你怎么那么讨厌?”缪言的哭腔颤巍巍的。
殷延的声音沙哑,“你要我帮你上课的。”
缪言哭的更大声了,“谁让你这么上课的?”
“我以为你想的。”殷延抬手用手背抹掉缪言脸上的眼泪,缪言还在抽噎。
缪言只剩一条裙子在身上,殷延把他的大衣扯过来裹在缪言身上,从背后搂好她,“我错了。”
缪言还是讨厌不了很久,之前也是现在也是,被爱蒙蔽双眼还是被性蒙蔽双眼,她注定栽在这里。
“你难不难受?”缪言偏头问他。
殷延看着缪言泛红的眼眶和颤抖的娇躯,他心里的歉意姗姗来迟。
“不难受。”
鬼扯,她的尾骨都被顶疼了。
殷延就脱了一件外套,卫衣裤子都还整齐,唯一的狼狈也许就是卫衣皱了,裤子湿了些,主要原因还与他无关。
凭什么男人就能在情事交流里当衣冠楚楚的斯文败类。
她偏不让。
如果想要和她一起在失乐园寻找丢失的快乐,只有夏娃用树叶蔽体是不行的。
她不会放过这个谋杀掉她耻果的男人。
缪言从他怀里滑坐到地毯上,抬手解开殷延的裤带,殷延问她:“你干什么?”
缪言直起身子把殷延的外裤连着内裤拽下来,“让老师检验教学成果。”
粗壮的物器一下子弹了出来,缪言猝不及防地被它打到了脸。清脆的拍打声让她慌张地看着殷延,殷延也尴尬地回望她。
缪言直起了小腿,趴在殷延的腿上。
“但是老师,你漏了重点。”
“我来提醒你吧?”
话音落下,紫红色的欲根就被包陷在乳白色的乳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