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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玄斋心里想:叁十个男人,遇上一两个与他一样粗鲁的人插弄几下,股间的花穴不得烂个几回,下那黄水?

被送去南洋的女人,生不如死罢了。

想着,他付清今晚在西洋堂子的一切费用,转去长叁堂子听春燕楼唱曲,一直听到快天亮,才和春燕楼解衣上榻。

没有什么温存,抽抽插插半个时辰,抽插得花穴红红,便潦草结束这场云雨。

……

顾玄斋头不转,斜过眼和顾微庭对视,只一眼,眼珠子就转到另一边去,不再看顾微庭:“怎么突然回来了?”

“有事。”味道充分和空气融合在一块,持久不散,闻多一秒,脑袋眩晕,顾微庭简洁回话,不愿多闻那些味道。

顾玄斋看得出顾微庭嫌弃他身上的味道,偏还故意往他身边靠。

他靠近来,顾微庭就往后闪一步。一步步闪,都快闪到角落里了,顾玄斋送上个白眼,骂句无趣,然后说:“段家的事情你去处理一下,被你逼去投靠吕家,虽然与顾家影响不大,但我心里头忒不爽快了。”

越说越气愤,顾玄斋握紧拳头,砸在墙壁上,“当初我便让阿爸勿搭理段家,可阿爸说生意场上,要给人留张本,留着留着人家成白眼狼,联合吕家来造谣抹黑你,段家那头似乎忘了一件事情,当初他们家的酒喝坏了阿爸的肚子,只说把这件事说出来,他们段家还能在生意场上混吗?狗东西,和他爸一起死在水里得了。”

经顾玄斋这么一提,顾微庭想起了当初被甄钰亲劳玉手杀死的段家民:“那段老爷子最后是死因是什么?”

“喝醉酒吃多了烟,神志不清,自己跌到水里溺死的。”顾玄斋不假思索回道,“就算不是溺死,是别人害死的,想查也查不出来,在里头泡着、冻了几天才被发现,尸体都走形走状了。”

……

提前做完事儿了,有手感就写了下来。

在想甄钰被卖到南洋是在半路被救回还是到了南洋过了一段时间才被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