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动心的那人永远可以有恃无恐保留天真,而她已经没有退路了。
喜欢和爱,她都想给眼前这人。
从最初的喜欢,再到如今的爱慕,抽身不得,进不得,退不得,唯一庆幸的是,她是唯一有资格近她身的人。
对春承而言,她是特殊的。至秀有充分的耐心等她发现,等她回馈她的爱。一支舞不够,那就挤进她全部的生活,润物细无声地占有。
而在春承动心前就热切地表露出爱意,那样的做法,是冒失的、愚蠢的,更是危险的。
她不愿打没把握的仗,徐徐图之,在爱意未显明时,她不需要自怨自艾,哪怕春承不爱她,但春承给她的,已经是当下最好的了。
她没有一丝一毫的错,木讷、迟钝,这从来都不是错。况且,指责一个没开窍的人木讷,本来就不公平。她只是不懂,不代表她不够机敏浪漫。
行走四方的春大小姐,在许多远见卓识上,是养在深闺的至秀不能比的。
一方强,一方更强,想要成其好事,总得有人选择迁就。
腰肢被温柔禁锢,春承眸光流转地看她:“秀秀和我跳舞,竟在想别的?”
“怎么?不可以吗?”至秀无赖地将头搭在她肩膀:“我身上喷香水了,你能闻到吗?”
“闻到了,是我喜欢的香气。”
“是你送的。”
“看来你很喜欢。秀秀还有喜欢的东西吗?说出来,我买来继续送给你。”
至秀被她动不动就爱砸钱哄人的习惯逗笑:“你这样,可看不出有多少诚意。”
“怎会?我对秀秀,满心赤诚。过了今夜,所有人都晓得你是我未婚妻,我给你买什么都理所当然,我以后的家产都有秀秀的一半,你不过是提前享受春家少奶奶的特权罢了。”
“哦?做春家少奶奶就这点特权?”
春承调笑道:“你还想要什么?要的话也不是不可以,给不给就看我的心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