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情此景春承原想做点什么,哪料睡意袭来,人缓缓合上眼。
冬日午后,穿着长袍的陌生女人背着药篓踏进眷心茶楼。
三层楼,包厢。
面容白净气质阴柔的夏少爷翘着二郎腿,指间夹着雪茄顾自吞云吐雾。
女人背着药篓愣愣地站在那:“贵客还想要哪种药?”
“你说的那个‘藏刀’,真有那么厉害吗?”
“腹中藏刀,自然厉害。”
夏择神情阴鸷地盯着她:“我还想要一种药。”
“什么?”
“烈.性.春.药。”
女人抚了抚洗得发白的袍子,言简意赅:“不卖。”
“也就是说你手里有那种药?”
“有,不卖。”
“藏刀能卖,这个就不能卖?”
“藏刀毒素之所以隐于病灶诊不出来,皆因此药吃个一两包死不了人,想要人命至少得连续服用一月。藏刀我只卖你一小包的剂量,我是个卖药的,只卖药,不杀.人,我是女子,毁人清白的事更不能做。”
“你是卖药的,我是买药的,你卖药,我买药,何乐不为?”
“不行,怕遭天谴。”
夏择扔了雪茄:“耍我?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藏刀和那种药,本少爷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