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罐子和她的医生小姐_303(2 / 2)

痒痒的,软软的。春承眼尾含笑:真的想我?

至秀动作一顿,心知回家前势必要哄她消气,耳垂被羞意染红,她索性拿着春承的手放在自己心口,另一只手在她掌心写道:你听。

心跳如鼓。还要如何想呢?

春承被她哄得眉开眼笑,不由自主呢喃出声:“我也好想你……”

开车的桂娘支楞着耳朵唇角漫开笑意,担心被听到,至秀不好意思言语,某人耍赖不肯收手,她也只能吃个哑巴亏。

占够便宜的春家主意气风发地带着娇妻返家,用过晚饭,沐浴过后,春承揽着至秀早早歇息。

窗外星月当空,两人皆无睡意。至秀被她手掌碰得起了反应:“你……”

床前夜灯发出昏黄柔光,春承笑了笑,贴着她耳畔低语。

眼见至秀羞得侧身背对她,她动了动锦被里的长腿,枕着小臂发出一声喟叹:“真不要吗?秀秀,你也太口是心非了。”

明明很喜欢。

她弯了眉眼,引.诱道:“三年了,我身子养得不错了。”

饶是不错,比起正常人来还是不如。想到寻药几载不曾归的阿平,至秀暗道:不会拿着她的银钱跑了吧?

她这会被春承扰得开始胡思乱想,人有七.情.六.欲,当不得圣人。几番犹豫,终归听从了叫嚣的内心。

成亲四年之久,她待春承每每温柔,即便温柔,那夜见她蹙眉苍白了脸,也止不住懊恼下手太重。

羸弱的春承,和那易碎的花瓶一般,她想时时捧在怀里,怕伤了她,怕她喊疼,怕她有一丝不适。

关乎欲.念,至秀向来自制隐忍,尤其这几年她对春承的怜惜在意,比起新婚时犹甚。

她动了动嘴唇,看清春承眼底的期待,内心躁.动,轻柔地伏身而上……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相思尽处,是甜滋滋的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