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心里松快多了,万抗晃起二郎腿,想着如何再多些表现,然后多拿几个红包。不过酒店一直很安静,没有人来闹事,只是偶尔夜间伊芙儿她们下班时会有点小麻烦,但潘彪加强了夜间保卫,小打小闹也用不着他动手。
倒是伊芙儿经常提出要求,要他护送回住处。万抗也不拒绝,闲着也是闲着,跟脸蛋漂亮身材又惹火的大眼妹一起笑闹笑闹也是件不错的事。
伊芙儿和一个姐妹租住两室一厅。每次伊芙儿都邀请万抗上去坐坐,认认门,但都被万抗回绝,“靠,这深更半夜的,我一个男人上去,万一被你们俩给绑了可咋办,不上去。”
“滚你!”伊芙儿一搡万抗,“不上去就算。”
万抗嘿嘿一笑,对伊芙儿摆摆手,出租车立时启动离去。
“小哥,你够坚定!”出租车司机对万抗道,“不过也别太矜持,上就上呗,多大点事。”
出租车司机是锦豪门口趴窝的,对万抗都是义务出车,所以万抗也不生气,“上啥啊,还不太熟呢。”
“就是不熟才好啊,太熟了,那还好意思下手?”司机嘿嘿直笑。
“好意思,只要看好了,再熟悉也好意思。”万抗笑道,“要不不知深浅,上起来没底呐!”
万抗说的是借口,真正的原因是伊芙儿所从事的行业,虽然万抗不歧视她,但心底里还是有点芥蒂,小姐,小姐啊,虽然是高端,但总归是小姐。平日里笑闹可以,但赤条上阵,他还有顾虑。
不过随着接触的增多,万抗对伊芙儿的看法有了改变。那几天,和伊芙儿同住的姐妹身体不适,请假回老家歇着。万抗送伊芙儿回去,因为没有作伴,一直送到门口。
“真不进来坐坐?”伊芙儿倚着门边,脉脉含情。
“又温柔了?”万抗嘿嘿一笑,“我不习惯。”
“操你个虚伪的男人!”伊芙儿面目大变,“你是不是觉得我做小姐就是思想污秽,就该满嘴脏话行为放荡?这样你才觉得过瘾,好像看到一个丑陋的灵魂毫无遮掩地向你打开,有种剖析审判的快感?”
“没,没有啊。”万抗对伊芙儿骤然暴怒慌了手脚,摸摸额头笑道,“你这是咋了,没发烧吧?”
“我没有。”伊芙儿情绪起伏,眼眶湿润,“我知道你看不起我们。”
“不是,不是那回事。”万抗甩头一叹,“大眼妹,没见你这么敏感过。”说完,侧身从伊芙儿旁边挤过,进了屋子。
气氛没来由地有点拘谨。
伊芙儿从冰箱里拿出一杯酸奶,万抗赶忙上前接过,“咕咚咕咚”猛吸两大口,下了一半,然后慢慢放到桌子上,“大眼妹,其实我不怎么喜欢和酸奶,不过要是这么说,没准你又要横眉竖目地感慨一番。”
伊芙儿站在那儿没动,撇嘴笑笑,“我没说要给你喝呀,那是我的习惯,回来一杯酸奶,是你那么主动要过去的。”
“我操……”万抗两字一出,赶忙收口,“我操持不住啊,是我操持不住。”
伊芙儿为万抗泡了杯铁观音,“男人多喝点茶好。”
“谢谢。”万抗摸着茶杯,“大眼妹,聊点啥呢,总不至于干坐着吧。”
“其实也什么聊的。”伊芙儿笑笑,“我让你进来坐坐,无非是想尽一点主人好客之心,因为你帮过我,我感激你。”
“原来就是这么点鸟事!”万抗很舒展地往沙发上一靠,“说真话,用不着的。”
伊芙儿也学着万抗的样子,靠在沙发上,还把两腿搁到茶几上,“你是你,我是心存感激的。”
万抗看着伊芙儿两腿,丰健修长,散发着活力,脚丫也很洁净,就是血红的指甲油叫人不太安分,让他想起了章笑咪,躁动。
“收起来。”万抗指指伊芙儿的腿,“诱惑太大。”
“什么啊你。”伊芙儿收起双腿,欠身坐正,“你很真实,不掩盖自己的想法,不过又很虚伪,而且不折不扣,你不敢做你所想的。”
“不是不敢,是舍不得。”
“还怜香惜玉?”
“不是舍不得你。”万抗嘿嘿一笑,“我还是个处呢,得把第一次留给老婆。”
“恶心!”
“真的是!”万抗很正经地说道,“最厉害的也就是看看黄色录像而已。”
“能忍得住?”伊芙儿妩媚地一歪头。
“长着手干嘛?”万抗挪了挪屁股,下面已经爆棚。
“小心阳痿。”伊芙儿道,“别过度。”
“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出手。”万抗端起茶杯,吹了吹,猛喝一口,“要是冷茶就好了,可以降火。”
“你没撒谎。”伊芙儿看着万抗的眼睛,“是个好同志。”
“换个话题呗,要不撩起来可不得了。”万抗放下茶杯,两手十指交错,留下大拇指轮转,“不妨说说你的过去。”
“我没有过去。”伊芙儿道,“初中毕业在家窝了几年,然后就被姐妹带出来,成了现在的样子。”
“哦,看来不是本地人。”万抗道,“老家啥地方?”
“湖南。”
“大地方?”
“山窝子里,出一次山要走半天山路。”
“家里父母健在?”
“身体好着呢,家里我是老大。”伊芙儿道,“问这些干什么。”
“揣测下你未来的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