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怜惊恐,挣扎的嫩臀差点把裴述拧断。
裴述脸彻底黑了,抓着虞怜的臀不让她动,扭头冲房门怒吼:
“裴言!滚!”
裴言纳闷,人在房里为什么不理他,他举起手又想敲,突然听见隐隐约约的哭声和低喘。
他心里“操”一声,突然明了,脸蹭地变红,拔腿跑到院外,边跑边喊:
“我去外边了啊!阿兄你快点!‘那边’有急事!”
快你妈!裴述脸色更铁青了。
虞怜听到裴言离开,终于敢从枕头里抬起脸,扭头眼泪汪汪地催促裴述快点。
裴述一脸不高兴:“快什么?快点让他以为我很快吗?我偏要慢!我就不出去!我要干到明天!让他看看我快不快!”
虞怜急了:“你幼稚不幼稚!赌什么气!他都说了有急事!”
裴述更不高兴了:“我幼稚?我幼稚能把你肏的流水肏的唧唧叫?你说谁幼稚?”他越想越不高兴,“还有你叫什么他?还‘他都说了有急事’?你俩很熟吗?”
虞怜要疯了,都忘了压低声音,扭头怒吼他:“有病吗你!是你弟说的又不是我说的!”
裴述也吼:“我没弟弟!”
裴言站在院外都听见了,他一脸震惊,犹犹豫豫抬脚又不好进去。
两个幼稚鬼,下半身还连在一起,却吵的牛头不对马嘴。
虞怜吼地头疼,气得把脸又埋进枕头里。裴述却突然噗嗤一笑,他“啪啪”两声拍拍虞怜光裸的嫩臀。
“喂,你骂我!”
虞怜还在气头上,扭头恶狠狠瞪他:“骂你怎么!”
“没怎么。”他又补充,“骂得好!”
他宁可她骂他,也不想要她小心翼翼、虚情假意的周旋。
他更喜欢她无所顾忌的鲜活模样。
虞怜眼神却变得怪异,深刻怀疑裴述是有病吗?说喜欢他哄不高兴,骂他两句反而笑得像个傻子。
她心累极了,觉得真是狗意难测,吼过之后也觉情欲渐消。她心里憋屈,一晚上耗在床上这么久,好几次她都快要达到高潮,却偏偏就差那临门一脚。
又累又上火,她动了动身体,想要裴述拔出来。
却没想到裴述又拍拍她的雪臀,还不要脸地再次要求:
“松松,让我进去,快点就差一点了!”
他还是人吗?
这是人的身体吗?东一下西一下,情绪忽起忽落,他怎么还能硬着,还想着要做?!
虞怜觉得这辈子的不可思议都用到裴述身上了,不禁怀疑他到底是个什么邪门的东西,脑子,身体,想法,任哪哪都不符合常理!
是什么东西成精了吗?
虞怜忍不住盯着他上上下下打量,还长得这幅模样,更像个风骚的妖精了。
她还没来得及再猜一猜裴述的原形,就又被顶地软了身体。她实在力不从心,软了声哀求他:“下次!下次!我受不住了!先放过我!”
裴述看出她疲惫,况且外面还有个死东西在等着他,于是发挥本性,立马开张,不动声色地趁火打劫:“那说好了,你欠我的小嘴,上面和下面!”
虞怜也马不停蹄地做起了妙人儿,嗯嗯嗯点头,把“留着青山在,日后好相害”发挥到了极致。
于是一对狗男女各自心怀鬼胎,一拍即合,当即开始了快乐的冲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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