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王全中身形如电,解决了这名大汉之后,就势一记弹腿正中随后扑上那个家伙手腕,木棒飞起两米多高,击中吊灯,哗啦一声破烂坠下。没等那个家伙回过神来,他上前一步一个扣身大斜扔,偌大一个男人就被王全中活生生丢出三米开外,即便是有厚实地毯垫底也摔得那个家伙爬不起来。
而此时凌厉的一棒已经贯顶,王全中来不及多想,举臂一挡,重重的一棒击下打中他胳膊外侧肌肉厚实处,吓得冷冰寒身旁的林月和陈菲都禁不住惊叫起来,可王全中似乎全然没有感觉似的,没等那个家伙再出手,左手横掌一砍,正中对方颈下,对方连声都没吭一声便委顿倒地不起。
此时身后一根手腕粗的木棍画过一道弧线凌厉地直朝王全中的脑袋砸来,劲风霍霍,威力竟然不弱。吓得一旁的林月和陈菲都不禁花容失色。眼看那一棒马上就要砸中王全中了,这一棍子要是真砸中了,他就算不重伤也得失去战斗力。伤了这么多人都全然无功,而自己却能建此功勋,必定会得到老板的恩赏,想到这里,这个手执木棍的人似乎已经忍不住要笑出声来了。
就在此时,王全中不闪不避也是一拳直直击出,快如闪电的一拳后发制人“砰”的一声击在那人的脸上,那人倒飞出三四米跌倒在地,脸上鲜血长流,连声都没吭一声便失去了知觉。
随后的两个家伙然止步,刚才的冷冰寒已经厉害地让人咂舌不敢相信了,现在又来一个同样很厉害的家伙,尤其是刚才那一钢棒凶猛的一击打下,寻常人胳膊早就断裂,对方居然行若无事,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但此时他们已经没有任何退路,正要硬着头皮冲上来,可还没等他们来得及反应,王全中已经冲到了眼前,也不废话,秋风扫落叶一般,拳打脚踢将剩余的其他两人很快就击倒在地,再也爬不起了,其实就算爬得起来估计他们也会装着爬不起来,犯不着再起来受皮肉之苦呀!
此时冷冰寒才发觉,原来这一群大汉也并非全部都很凶悍,也就冲在前面的那几个悍不畏死,凶悍无比,其他人也不过就比一般的小混混厉害一些,尤其是最后这两个人,长得是五大三粗的,不过是徒有外表而已,中看不中用,根本不抵事。
解决掉这些人后,王全中才转身走过来,看了一眼那个小勇和那个流里流气的男子,对冷冰寒问道:“寒少,他们如何解决?”
那个流里流气的青年脸色苍白,不过仍然是色厉内荏地叫嚣道:“你他妈……你***知道我是……我是谁吗?知道这位彬哥是……是谁吗?我告诉你,要识趣的你就给我们磕三个响头,说不定老子还能还能放你一马……”
话还没说完,就让王全中狠狠一巴掌搧在了脸上,直接就给他打得晕头转向脑袋发懵。王全中力气大,这一巴掌下来,他的脸顿时就像发酵的面团一样发酵起来,红肿地像一个猪头一般。
正文 第二百八十五章 偏袒
“文哥?”见到那人的惨样,小勇似乎也有些惊慌了,目瞪口呆地看着那名青年红肿的脸,脸上似乎都有些抽搐,就好像那狠狠的一巴掌是打在自己脸上似的。
不过还算他沉得住气,吸了一口气略微平息了自己狂乱的心情之后,对冷冰寒说道:“这位兄弟,今天这事我们彬哥确有不对,不过你们也伤了我们这么多人,要不这事就这这样算了吧?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这份恩情我们会记下的!”
“算了?”冷冰寒微微一笑,其实他对这个带着眼镜有几分斯斯文文的小勇还算是有几分好感,毕竟刚才是他一直在劝说这个彬哥,还算有些正义感,为人不坏,现在处于劣势,也没有俯地求饶或者是像那个文哥那样色厉内荏地叫嚣,还似一个人物。
不过冷冰寒的笑声似乎却是让小勇感觉有些毛骨悚然,一声冷汗。他连忙道:“我们赔偿,赔偿,十万块好了……”
“十万块?”
“要不二十万好了!”小勇还以为冷冰寒是嫌钱少,立马把钱加倍。
“呵呵,你以为我会差这区区二十万块钱吗?”冷冰寒面色重新变得肃穆起来。
小勇顿时语塞,眼前的这位青年虽然年龄看起来并不大,不过俊秀的面庞带着一股威武不凡的男儿气概,冷漠坚毅的眼神中更透着无限沉郁,举手投足间散溢出无尽的魅力和浩然的之气,令见者无不从内心中生出一种臣服的感觉,本身身手非凡,更有那个彪悍的大汉恭敬地叫他寒少,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普通人。首都的公子哥自己大多都见过,只是自己以前怎么从来也没有见过眼前这位?
想到这里,小勇心里没来由的一颤,小心翼翼地说道:“那你的意思?”
“住手!发生什么事情啦?”冷冰寒还没来得及说话,只听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过来,接着几名身穿酒店保安制服的安保人员的身影出现在了长廊的拐角处,大声喊叫着快步走了过来。
“你们来得正好!”见到了这些保安,那个流里流气的文哥顿时变得更加嚣张,张牙舞爪地从地上跳了起来,大声说道:“***你们这破酒店究竟是怎么搞的,没见我们这么多人在你们这里受伤啦?你们这酒店还想不想开?真!”
“怎么一回事?”当先带队的那名保安并没有理睬那个在那里叫嚣的家伙,只是冷冷的扫了一眼四周,问道。
“**你妈的,你麻痹没看到老子被打伤了吗?还不赶快把这些人给老子抓起来,要不然老子叫人砸了这家酒店,再弄死你全家……”那个文哥在那里跳脚骂娘,一点也不把这些个保安看在眼里,直到王全中瞪了他一眼,他才心有余悸地退了两步,实在害怕再挨上一巴掌。不过心里也暗自骂道:“妈的,老子好汉不吃眼前亏,等下来看老子不整死你!”
“事情是怎么一回事我们会调查,明白么?”那名带头的保安眉头一皱,瞥了那个家伙一眼,冷冷问道:“地上的这些东西是谁的?”
此时一名保安对带队的保安耳边轻声说了些什么,带队保安的脸色不断在变化,似乎在犹豫又像在考虑该怎么处理,才有些勉强道:“这件事情是恶性斗殴事件,还伤了人,我们报警处理,你们双方都不得再惹事了!”
“**,这点小事还报警?你他妈会不会办事呀?不晓得就把你们老板喊来,要不老子明天就叫人封了你们这家店!”文哥是不依不饶地叫嚣着。
带队的保安眉头一蹙,想要冒火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将怒火按捺下去,缓缓说道:“这位先生,麻烦你们配合我们工作……”
话还没说完,就听外面传来一个气急败坏的声音:“郑国昌,你***脑壳里装的是豆渣还是屎呀,怎么连文哥都不认识?是不是想挨抽呀?我看你这个队长也别当了,明天给我守停车场去!”
话音刚落,只见一个穿着酒店管理人员的中年人矮胖个头,腆着凸出地肚子,疾步走了过来,又赔笑对文哥道:“文哥,你还好吧?我这个手下有眼不识泰山,没有认出您来,你大人不计小人过,看我面子上,别和他计较呀!”一瞬间脸色变了两次,功夫颇为了得。
文哥见到这名中年人,冷哼一声,说道:“肖经理,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像好的样子吗?老子和彬哥到你这里来消费,居然连安全都保障不了,我看你如何给陈叔交代吧?”
“彬哥?”肖经理心里就是“咯噔”一声,脸上的笑容顿时飞得无影无踪,再一看躺在地上的那位青年,冷汗不禁就如雨后的春笋般急速冒了出来,连说话都不禁有些结结巴巴,道:“文哥……这……究竟是……是怎么回事呀?”
“怎么回事,还不是被这几个人给打伤了,现在生死未卜……”文哥嘴角翘了翘,显得很是义愤填膺。
肖经理的脑袋“嗡”的一声,乱成了一团浆糊,双腿开始打颤,过了好一会儿之后才脸上阴晴不定地转过身对自己的手下大声命令道:“把这些人都给我抓起来!一个都别放跑了!”
“凭什么呀?”冷冰寒还没有说什么,陈菲就忍不住跳了出来,冷冷地讥讽道:“你没长眼睛呀,没看到他们这么多人想要来欺负我们,你不报警抓他们却要来抓我们,这是什么道理?难道说这酒店是他们家开的?你就是他们家养的一条狗?”
“你说话挺冲啊?”肖经理眯着眼睛,有些恼怒的注视着陈菲,突然间豁然道:“哈,我说是谁呢,原来是你这个陪唱的**,是不是文哥和彬哥没被你**,你恼羞成怒,伙同同伙意图不轨,想要谋财害命,这才打伤了这么多人?我们酒店的名声就是被你们这种人给破坏了!”
“你……”饶陈菲听惯了这样的中伤和谩骂,可也不禁气得是浑身发抖,指着肖经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少给我废话,都带走!”肖经理趾高气扬地对手下发号施令道。
当初那个叫郑国昌的保安队长眉头一皱,说道:“肖经理,事情都还没调查清楚就抓人不太好吧?何况我们又不是警察,无权抓人!”
肖经理此时恨不得狠狠搧他两巴掌,没好气地说道:“郑国昌,别以为你是总经理请你来的就在面前指手画脚?我才是安保部的经理,这里我说了算!你现在赶快去地下停车场,别在我面前晃了,要不然就别干了,回家种田去吧!”
郑国昌显得很是愤慨,说道:“这件事情我一定会向总经理汇报的!”
肖经理很是不屑地摆摆手,道:“随你便吧!”转身又对手下吼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等着吃干饭呀?还不给我把人抓到保安室?”
保安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心里都有些不情愿。这个现场一看,不用多想也明白谁是谁非,可迫于肖经理的压力也只有上前来了,毕竟得到这份工作实在不容易。
“肖经理,你在干什么?”此时又是一个娇美中带着愤怒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众人回头一看,只见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女子,丽质天生美艳逼人,一双漆黑清澈的大眼睛,大小适中的红唇,娇俏玲珑的琼鼻,吹弹得破的粉脸,望去是那般的风娇水媚。
女子穿着浅红色的职业女性西服,身高约有一米六五,优美浑圆的修长**、圆翘的丰臀以及饱满高耸的**被衣服束缚的无限美好,配上细腻柔滑的肌肤,活脱脱一位火辣尤物。女子美则美矣,奈何此时脸上冷若寒霜,如万载雪山上不化的寒冰一般让人望之心底升腾起一股子寒意。
肖经理一看,眉头一皱,旋又哈哈笑道:“张经理,这种事情好像不归你们餐饮部管吧?”
来人正是飞远国际大酒店餐饮部的经理张涵雨,听说四楼ktv这里出了事,因为有些担心冷冰寒,所以赶紧上来看看,没想到一来就看到这样的状况。
年轻漂亮的女人想来没有男人不喜欢,尤其张涵雨的确是一个能轻易勾起男子心底**的女子,肖经理每次看到她职业裙子下鼓鼓的臀部荡溢起诱惑的曲线,心里总是一荡一荡的,充满了**。不过对于这个女人,他向来是敬而远之的,这女人就是棵毒玫瑰,心机深着呢,肯定是勾搭上了总经理或者是哪个达官贵人,要不然就凭她年纪轻轻,就能和自己平起平坐?
张涵雨很镇定,即便望着遍地狼藉,躺满一地哀嚎呻吟的人,还有满地的鲜血也只是愣了一下,却没有丝毫的惧意,可当她的眼睛定格在冷冰寒身侧那个一只手被钉在墙壁上只剩半口气的大汉身上时,一张小嘴却因为极度的惊讶而微微张了开来,满面不信的神色,连脚步也停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