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明廉抱着两盆紫花回家了。
他是怀着半信半疑的心态回家的。
秦堪真的会有这样牛?
第二天,他把几个得了抑郁症的人叫了过来,把秦堪的话教给了他们,并且,要他们都到闫尚坤家领一盆紫花放进自己的卧室。
事情就这么怪,四个有名的抑郁症者,竟然都好了。
事实并不完全是一盆紫花加上秦堪那几句话就那么灵验,关键是他们在马明廉传话的第二天,都遇到了同一个人。
蒙面人。
“你不能逼我,秦堪说了,清江市由他保护,我们受害了,他会和你不死不休,何况,你的父母还在他手里,他要杀你全家。他还说了,你放过了我们,他也会放过你一次。”
马明廉和其他几个人都是同样的话。
他们是怀着忐忑的心态说的,谁知道,蒙面人迟疑了一会,转身走了,他似乎很不心甘,但又无可奈何。
见蒙面人就这样走了,马明廉等就和重生了一次一样,兴奋得几乎要晕倒。
秦堪得到这个消息也有些意外,他没有别的办法,这个办法只是没办法的办法,没想到蒙面人真的对他有所顾忌。
到底是那一句话起的作用,秦堪不得而知。
那天夜里,送走马明廉之后,秦堪又去了江城,他往池子里灌满水之后,去见了一个人。
谭博。
谭博受伤后是在江口市治疗的,现在,转回了江城县休养恢复。
秦堪来到病房,把谭博从睡梦中叫醒。
一见是秦堪,谭博惊奇地问:“你怎么这么晚过来?”
“我又带来了几副好药给你,对你的病情有帮助,可以减少很多后遗症。”说着,从怀里掏出十几小包药材,“一天一包,最好是熬三次。”
谭博接过药材,说:“你不仅仅是为了这几包药而来吧?”
秦堪点点头,说:“对,我想问你,那天打伤你的人,是一个什么模样的人?他说了什么话?”
谭博迟疑了一会,说:“这人四十来岁,留着八字胡,一对三角眼,额头上还有一个疤痕。他对我说,他是来阻止我参选县长的。”
秦堪点了点头,接着说:“那个人还有什么异常之处?”
“没有。哦,对了,这人武功很高,竟然想用扑克牌伤我。”
咦,他不知道有同花顺?
不对,如果他是屠三的人,他就一定知道同花顺。他说的这话,是真的还是假的?
秦堪一双犀利的眼睛看着谭博,“你确定他这种扑克牌只是为了伤你,没有其他的含义?”
谭博摇摇头,一副很迷茫的样子。
他真的不是屠三的人?
也可以解释,他就是一个普通人,只是同花顺不同意他任县长,他们要安插他们的人。所以,他当副职平平安安,一旦上位,就被打伤了。
这只是一种威胁,让谭博知难而退。
很快就要选举了,谭博还有参选的动力吗?
“做县长的事,你还继续吗?”秦堪问。
“不了,不干了,留着小命比较实在。”谭博赶紧说。
“我今天来就是告诉你,你的危机已经度过了,你可以完全放心了,根本不需要担心有人来害你了。害你的人,我已经和他交涉了,他们不敢插手清江的事物了。”
“真的?”谭博惊喜地问。
秦堪点点头,微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