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长官在这次缉私活动中获利不少。
他不是缉私的积极分子,但是,缉私必须通过他才能采取行动,他是本地的一个土官,在这里,他经营了十八年之久。实际上,是这里的一个土皇帝。
秦堪照例送上一百万。只要人家收,这点成本,很快就会收回来的。
这位土官不收。
“说,你有什么要求,看我能不能帮你办到,办不到,你这钱,我就不能收。”这位土官很直爽。
“你肯定能够办到。”秦堪说,“我有几个兄弟在本地谋生,请你睁只眼,闭只眼。”
“嗯。但是他们搞得太凶了。我闭只眼,上面不闭只眼,我有什么办法?”
“抓人时,请你放过他们的头头,抓几个喽啰交差不就行了吗?”
土官沉默了一会。
“上面要抓收入,不抓你们的头儿,哪来收入?”
秦堪哈哈一笑,“明说嘛,收入,送上来不就得了?”
这位土官脸色一喜,说,“好吧,你这只箱子,我收下了。我保证,不管发生了什么,你们的几个头儿,都会平安无事的。”
和本地的土官达成了协议之后,秦堪才放心地离开了这里。
这个协议是很有样板作用,秦堪沿着边境线,又走了一转,十几条渠道,几乎又恢复了。
最后,来到越北的一个集镇。
这里,又是一块硬骨头。
第十二区的巡查员亲自坐镇大罗镇,上次,这里是走私的重灾区,有上百万吨的粮食从这里流出去了。
这个巡查员是他们国家中枢某大员的儿子,是一个反对华夏的急先锋,他自己请缨,来边疆缉私。
他就在大罗镇设立了办公室,负责十二区、十三区和十四区的缉私工作。
由于他背景特别硬扎,再加上他自己的职位也很高,一时间,这三个区的走私活动都只能停止下来。
很多人恨死他了。
恨死他的人想尽了办法治他,但都没有办法接近他,因为这家伙,基本上不食人间烟火。
他带有厨师,理发师,还有一个保姆,三个保镖。
他从不参加本地官员的宴请。
秦堪了解了这一些情况之后,冷冷地一笑。
他从海螺碎片里拿出一块两个拳头大小的玉石,交给本地的长官,要他转交给这位姓阮的家伙。
他姓阮,名卉。
这一招很灵。
阮卉一看这块没有加工的玉石,眼睛都发光。
他是识货的人,知道这玉石不是一般的货色,急忙问,“人家开了什么价?”
本地的长官摇摇头,说:“人家不肯开价,他要和你当面谈。”
“当面谈可以,但是你告诉他,价太高,就请他另寻买家,我可是没有很多钱的人。”阮卉尖声说。
“人家买主是一个年纪不大的人,我估计,他也不是懂行,你就试着和他谈吧。”
“他年纪有多大了?”
“也就是二十岁出头吧。”
“哦。”阮卉哦了一声,脸上露出一丝阴恻恻的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