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前厅。
秦堪赶紧迎上去,“怎么样?”
苏丽义摇了摇头,说:“她还是不肯见你。”
秦堪说:“那我就赖在这里,或者,我闯进去。”
苏丽义摇了摇头:“不行!秦堪,她的心意以决,你就别进去了。她说,你要是强行闯进去,你会后悔的。”
“他真的这么说了?”秦堪问。
“是的,说这句话时,我心中都有种恐怖感。你就别进去了吧,我们还是通知她父母,让她父母早日来看她一次。”
秦堪梗咽地说:“闫燕,我知道,你在怪我。你怪我吧,都是我的错。你不肯见我,你这是要惩罚我一辈子吗?这辈子,我再也不会快乐了。闫燕!你听到了吗?”
秦堪真的哭了起来。
苏丽义带着秦堪来到附近的小镇,他们给闫尚坤打了一个电话,告诉了他们,闫燕的情况。
闫尚坤在电话那头激动得哭了起来,他说,我这就过来。
第二天,秦堪和苏丽义等到了闫尚坤和闫燕的妈妈,一同进山了。
来到静安寺,师太接待了他们六人。
闫燕知道爸爸妈妈来了,赶紧来到廊坊,她依然没有进正厅,正厅里有秦堪。
闫燕把爸爸妈妈接进了里面佛堂,三个人哭得泪人一般。
最后,还是闫尚坤理性,开始了做女儿的工作。
外面,秦堪焦急地等待着里面的结果。
“你说,有希望吗?”秦堪对苏丽义说。
苏丽义摇摇头,“我不知道,真的,以她昨天的谈话,我觉得很悬。她太坚决了。”
秦堪说:“你说她父母来了都不能劝她回家?”
苏丽义说:“有这个可能。”
秦堪没有再和苏丽义说话了,他内心在焦急而又很内疚,在问自己,怎么办,怎么办?
过了两个小时,闫尚坤和夫人出来了。
还没等秦堪发话,闫尚坤摇摇头,说:“她心意已决,算了,就让她在这里过一辈子吧。”
说着,闫尚坤的眼泪又一次滚落下来。
“都是我的错,对不起,闫伯伯。”秦堪说。
“傻孩子,这个时候,就不要谁怪谁了,万事都是有原因的。走吧,我坐在这里心痛。”闫尚坤说。
“我不走,我还想见见闫燕。”秦堪说。
闫燕的妈妈说:“秦堪,闫燕说了,这一辈子都不会和你相见的,请你尊重她的决定吧。”
闫燕的妈妈轻易不会多嘴,但一出口,必定是很严肃的。
秦堪无语了,他怔怔地站在那里。
“走吧。”闫尚坤说。
秦堪说:“你们先走吧,我还要做一件事。”
他转过身子,对师太说:“我想再捐七百万,把这里的环境再整理一下,特别是你们的卧室,再修整一番。好吗?”
有钱进,肯定是好的。
“施主,你有别的要求吗?”师太说。
“我就想让闫燕过得舒适一点。”
“好,我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