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只有欺逆在的时候,老爷子才会问这个事情。
如梁丽华猜想的那样,琉璃一走,文床卓就吩咐他。“站着干什么?坐啊?琉璃都能像家人一样亲近我,你为什么还要这样陌生?好像我这个爷爷真的很不近人情似的?”
“哦。不是。”他没有坐在爷爷床上。
因为有伤,他不敢坐得太近,只是将不远处的椅子挪了过来坐下,一副学生听课的样子坐在那里。
“方助理来过,他说集团要购买坟山下面的空地来倒泥土,这个点子是你想出来的吧?”
“不是。”
“哦,那是谁想出来的?”
“是一个网友想出来的,是她建议这样做,等空地的泥土填得跟坟山一样平了,到时候还可以卖墓地。”
“你这个网友是男还是女?”文庆卓好像对这个更感兴趣,他怕孙子背叛琉璃,这是他最不能容忍的事情。
“男的。”他为了不让爷爷操心,只好这样说。
“能想出如此好方法的人,你得想办法将他挖到集团来上班,你看看,几年的难题就这样解决了,那坟山地势我清楚,每次去看你爸爸,我会在山上坐很久。
一本万利的生意啊,你得加紧签约计划,不要让别人抢了先,为了夯实地基,每倒一层泥土,就得夯紧实,这样不只能多倒一些土,更是为了山体的牢固。
安全措施也要做到位,一边加固的同时,山体的坡度也要修出来,那片坟山所剩墓地不多,到时候,我们这边就可以弥补这个不足,价钱也最好便宜些。
我们文家不仅要建老百姓住得起的房子,还要建老百姓死得起的墓地,看看那些活在底层的老百姓,他们时常感叹,现在的生活不容易,生不起,死不起。”
“爷爷,我会记住你的教诲!”文斯逆点头。“正是因为这样,我才不想让建房成本无限制地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