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这个手杖即刻捕捉维多利亚女王,将其关押水牢,如有人拦,出示手杖,报我西伊斯执政公爵之名,再有阻拦,杀无赦。”

先不说那些仆人,他养了五六年的赛巴斯之死就足以让他动怒,如若他回来迟一些,瑞秋和文森可能也死了,光是这些,就足够维多利亚女王好好‘享受’一下了。

如果凡多姆海恩有反叛之心的话,女王的命令那么可能是正确的也说不定,但是‘判’判定了目前的凡多姆海恩没有任何危险,才默认了‘灭族命令’消除。

判断女王失道是阿诺德在赌,当时的他如果要救瑞秋和文森的话,只有这样赌一次了,赌女王到底有没有失道,赌凡多姆海恩的存在到底是不是一个危害,把文森和瑞秋的命,还有他的未来当做赌注。

阿诺德的这个举动可以称之为疯狂,没有任何会赢的把握,纯属在赌运气。

可是他赢了,赢的万分漂亮。

【瑞秋·凡多姆海恩还有文森·凡多姆海恩必须都是今天死亡的剧情人物】待那些暗杀者接过手杖后,主神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变故再生,在他根本来不及反应的情况下,文森与瑞秋的头颅便被那华丽的手杖贯穿,像糖葫芦串一样,鲜血染红了金红色的仗身,火红的宝石,颜色似乎变得更加艳丽了。

【这是无法改变的剧情铺垫,只要另外一位剧情人物出现,之后就随便你了】

之后……之后阿诺德看到火焰重新燃了起来,再然后,他就昏迷了,被打晕了。

“嘿嘿,真是漂亮的身体啊……”

“细腻,匀称,还长着一张很好的脸蛋,不得不说凡多姆海恩的基因不错。”

“别搞的跟bt一样,又不是真的恋童,快干活,印上印记后就开始工作。”

“嘿嘿嘿,前期的工作就交给我好了,我会彻底!的让这个孩子的精神崩溃的。”

“切,虽然手法变态了点,不过效果到了就好,好吧,就交给你好了。”

“笃笃笃,似乎很有趣的样子,我也参加一下吧,可以吗……”

“嘿嘿嘿,老伙计,当然可以……”

原本渐渐清晰的对话声再次渐渐的远去了,阿诺德似乎感觉到腰部的肌肤非常疼痛,也只是向脑袋传达了‘这个地方疼痛’的信息,却没有真正的感觉到疼痛,似乎痛觉被屏蔽了一样。

之后,阿诺德再次陷入了黑暗。

过了多久呢……在这个小屋子里……

没有窗户,对面的门是屋内唯一的一个出入口,房间的拐角处各摆放着一盏烛灯,这是有人来的时候才会换的,没人来的时候,灭了就灭了,室内会陷入一片黑暗,一点光都没有,直到有人进来换上新的蜡烛。

“切,这小子真顽固,无论怎么弄连疼都不叫一声,让人觉得很无趣呢,饿他三天三夜,不喝水不进食,差点饿死都没吭一声,如果不是一双眼睛还能说明他有着神智外,我tm就以为还没怎么呢,精神力在那场大火中崩溃了呢。”外面,传来一直对他用刑的其中一个男人的声音。

“笃笃笃,不是很有趣吗。”还有另外一个声音,这次他们又是一起来的吗?

“你说那小鬼是不是没痛觉,甚至连感觉都没有。”

“笃笃笃,如果是那样的话,那就太有趣了,很有挑战力不是吗,一个意志坚定,没有痛觉,也没有感觉的小鬼,既然不能用疼痛和恐惧把他击溃,从心理上怎么样。”

“哦?怎么说,你有什么方法?”

接下来的声音突然的就小了下来,饶是阿诺德听觉敏锐也听不到了。

的确如他们所说,他的五感,除了视觉和听觉之外,全部被主神给封印了,所以他感觉不到疼痛,也感觉不到饥饿和干咳,只会单纯的,像玩游戏一样,向脑袋中传达一个‘渴了’‘饿了’‘身体很痛’这样单纯的信息。

看着任务列表上的倒计时,他想,离开这里的时间快到了。

不知不觉……都快三个月了啊。

他恍然大悟。

大部分的时间,他都在沉睡中,似乎也是主神动的手脚,他清醒的时间很少,那两个男人所认为的清醒只是单纯的眼睛睁着而已,实际上阿诺德的意识是在沉睡着的。

这个时候,也是阿诺德难得真正的清醒着的一次。

阿诺德等了许久,也没等到男人们进来,他无聊的数着秒表。

“九十一分钟零三秒,九十一分钟零二秒……”

“四十九分钟二十七秒,四十九分钟二十六秒……”

“三十分钟,二十九分钟五十九秒,二十九分钟五十八秒……”

少年的声音有些嘶哑,似乎是因为经常断水断食的缘故,而且,距离上次进食进水的时间,似乎是八个小时前的事了。

当阿诺德在嗓子干的说不出话后,改为心中默数,数到十六分钟零九秒的时候,走廊传来了狗叫,而且似乎不止一只的样子。

十五分四十八秒,门被打开,昏暗的光照了进来,打在了呈大字型挂在墙壁上的少年身上。

虽然这半年里,没有经过一次正常的洗漱,但因为他们经常会用泼水的方式把他弄醒的缘故身上除了上次用刑后留下的伤口流出的血外,倒没什么其他的污渍,有时候水里面会加盐,身上和头发干透了后,会有一些盐的晶体。

阿诺德庆幸因为主神的缘故,他身上没生虱子之类的寄生虫。

“嘿嘿,一群禁yu许久了的发qing的野狗,尽情享受吧。”吊着阿诺德的锁链渐渐变松,锁链变长了些,不过也只到他可以落地,或者坐在地上的程度而已,可以,或者是反抗的大动作的话,长度还是不够。

男人们松开拴着野狗的铁链后,便关上门,狂笑着离去了。

以他们这种性格的人来说,应该是会在一旁守着,看他被折磨,享受乐趣才对,会这么干脆的走掉倒是稀奇。

阿诺德如此想着,对上黑暗中一双双眼睛发绿的兽瞳,阿诺德只是淡淡的扫过去一眼,一群伺机而动的畜生们便呜咽着后退或是躺下了。

他该庆幸他们找来的都是欺软怕硬的狗而不是够狠劲的狼吗。

稍微挪动了□体,换成了身体靠墙后,阿诺德继续着心中一直没断过的倒计时。

十三分二十九秒,十三分二十八秒,十三分二十七秒……

他不去看任务列表的数着,按照记忆的频率去数,他不知道是不是和任务栏里的倒计时一模一样,他也只是没事找事干,看看数到最后是不是一模一样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