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琴让暗一先下去,抬笔,写下一封信。
清晨,傅宁玉一醒,就看到了摆在床头的那封信。揉了揉额头,傅宁玉将信展开。
傅司琴认为长久下去瞒不了多久,更别说萧逸不久之后就要嫁进来和他朝夕相处,同住一间房。既然如此,与其待其发现生了间隙,何不坦诚相告,以“一体双魂”之说取信。更何况,他信萧逸。
傅宁玉看过之后,将信烧了。看着那封信一点点化为灰烬。
洗漱完,用过膳后,傅宁玉去书房,拿过暗卫呈上来的关于昨晚的记录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
看完之后,思索了一下。拿起一本兵法认真地看了起来。
一个时辰过去,福平突然来敲门,“世子爷,萧公子来了。”话语里很是平淡,连他心里的一点点好奇都没有流露出来。他可知道这位萧公子即将嫁给世子,因此一看到是萧公子,他立马就来报告世子了。
“让他进来。”傅宁玉放下书,眯起眼,竟然真的来了。
“怎么,这次不翻窗了?”萧逸跟着福平,还未走进书房,带着笑意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萧逸大跨步,几步走了过去,“司琴看来这是早有预料?”
傅宁玉转过身来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扬了扬眉,“我就知道有人不老实。”
萧逸苦着一张脸,“听说司琴新谱了一首曲子打算下次弹给我听,我回去想了一夜,还是等不及了,所以这大早晨的就过来打扰你了。”然后眼神灼灼地看着傅宁玉。
傅宁玉笑了一声,“来得正好。”从旁边拿过一个折子扔了过去,“看看这次的订礼。”
“绸缎二十匹,小礼三十六,中礼六十四,大礼——我看这个做什么?让别人知道还以为我多迫不及待想嫁进来呢?”萧逸将折子仍在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