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2 / 2)

“会吗?朕倒觉得收获颇丰。朕的未泱……”

“那个放暗箭的暗首可要处理掉。”

“恩。你去办吧。”

“诺。”

北堂傲越很高兴,至少未泱没有杀了他,说明未泱其实对他还是不忍心的,是吧?另一面北堂傲越很是疑惑未泱当时的说的最后一句话,北堂昊,他的二子对未泱做过什么事了?

傲帝遇刺的事件没有多久就传遍了整个皇宫,北堂昊听到的时候正在陪伴着拓跋嫣儿,他放下手里的药碗,低沉的嗓音对拓跋嫣儿说:“嫣儿,本殿先去看望看望父王,一会儿再回来见你。”

“嗯。”拓跋嫣儿理解的应道,眼睁睁看着北堂昊的背影逐渐没有,手心攥着身下的床褥,眼中浮现恨意,她想要起身,可是现在对于她而言,脖子这么动一下都成了问题。

“滚进来!”拓跋嫣儿暴躁的对门口喊了一声,面无表情的宫女马上进来,朝她行了个礼,“嫣姬娘娘有何事吩咐?”

“让李太医来,立刻!”

“诺。”

北堂昊出了拓跋嫣儿寝宫不久就在前往傲帝寝宫的路上遇见一个人,他为之痛恨的人。

“哎呦,难得看见太子殿下,本太子有礼了。听闻傲帝陛下遇刺,本太子马上就进宫准备看望。”禄以桑笑得招摇,一双英气的眼睛正用有色的目光打量着北堂昊,“太子殿下,今后本太子会在这皇宫住段时间,我们可以好好的聊聊天,可能能培养出一种默契,是不是?”

北堂昊看了一眼禄以桑,就直接绕过禄以桑的身边,随后说了一句:“本殿很忙,估计不会有和边国太子举杯的时候。”

“哟!够劲道!”禄以桑看着北堂昊的背影,勾起一抹非常好看的弧度,“本太子可不是轻易打退堂鼓的人,胆敢把黑锅往本太子身上盖,就要有某些醒悟。”禄以桑往拓跋嫣儿的寝宫方向看去,好像想到了什么,笑得开怀。

宫外楚毓楼,躺在床上的刘梓卿呆滞的看着床上面的帷幔,久久不开一句口。

☆、122章

禄以桑去看了一下受伤的傲帝就直接让张烙带他去皇宫的‘暂时’住处。

北堂昊分神的微眯眼,这边国的太子得寸进尺!可惜他的动作不能再加大,否则……

“太子。”清醒过来的北堂傲越见北堂昊凝重的看着殿外的方向,打乱北堂昊的思路。果然是他的孩子,只可惜北堂昊只拥有他的狠绝,也和他一样做不到完全无情。假如他没记错的话……他的太子貌似对他的‘十五子’抱有异样的情愫吧?不是所谓的兄弟情深,是吗?

北堂傲越表面装成虚弱的模样,宽厚的手掌盖住北堂昊的手背,“昊儿。”

北堂昊好像很是惊讶,这是他的父皇第一次这么亲密的喊他,明明应该激动的马上跪在他父皇的床前,可是他却没有,反倒是很镇定,保持着一国太子的风度,不骄不躁的回道:“儿臣在,父皇。”微低头,“父皇的身体没有大碍吧?刚刚儿臣有问张公公,张公公碍于边国太子也在,也就没细说。”

“无碍,只是一点小伤,休息个几日便好,所以这几日就你先暂代朕批阅奏折吧。”

“诺。”从头到尾北堂昊低下的头都没有抬起过。即使他表面看起来没有多大的反应,可是不知道父皇会不会在他的眼睛里看出什么。

他太了解帝皇的习性,另一个他也曾经是帝皇,一旦登上那俯视所有人的位置,看人都不能靠本人判断,任何人都会怀有目的,他要一步步分解那人的所有,即便是最亲的人,只要触到逆鳞就不可饶恕。

“朕要休息了,你回宫去吧,晌午让张烙把奏折搬到你逵釉殿去。”

“诺,那父皇好好休息,儿臣告退。”

北堂昊退离北堂傲越的寝宫后就抬起头,眼睛犹如一滩深潭般幽深,让人看不懂。

暗首从横梁上轻巧的跃下,单膝跪地,右手握住刀柄立于地,左手附于心室,“陛下,暗七到。”

北堂傲越撑起身子,额头上冒着细微的冷汗,唇部发白,即便现在的他身负重伤,可是他帝皇的骄傲不容许自己脆弱的一面被自己的属下看见。北堂傲越孤傲的凝视床下跪着的暗七,“查得如何?”

“回陛下,暗七查了五天有了一点头绪,不过还不能确定,只能说各地的暴乱虽然不全是边国太子所为,但是也少不了他那一份。还有……”暗七流利的回答,说到后面反倒犹豫了起来。

“说。”

暗七道:“陛下,或许太子殿下的逵釉殿也应该多派些人手。”暗七尽量委婉不直白。

北堂傲越心下自有计较,表面看起来没什么异样,只是对暗七摆摆手,“朕限你三天内查出幕后最大的主使者,假如是炎烈高位……”顿了顿,“就将全部都推于边国。”

“诺!”

北堂傲越道:“和千面传达一下,时候到了,他知道该怎么做。”

“诺!”

“退下。”

“是,暗七告退。”

作为完美的帝皇他已经失败,只希望他的二子可以完成。

有了软肋,人就会变得脆弱。

软肋就不应该存在。

“未泱,什么时候你才能心甘情愿的臣服于朕……”一声叹气消失,忍着背后的伤口,北堂傲越闷哼一声后重新躺回床上,伤口渗出一点血丝,染透了纱布。

殁烎在午睡中醒来,可能是因为睡得不够,头有些晕晕沉沉的,他左手扶额,一杯茶盏马上出现在他面前。是白开水?

“国师喝口水会比较好。”小孩子清脆的声音传来,是伏召。

殁烎说了声‘谢谢’就喝了一口水,不适的确有些缓解。“伏召。”他将手心搭在伏召的手臂那。

“国师,可要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