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境不是聋子,他也听得到里面的声音,不过与心语的破碎相比,他显的更怡然自得,因为这一切都是他想要达到的目的和效果。
他没料到心语会突然主动吻住他,反应过来后,他立即反客为主的搂紧她的腰,霸道的主宰着她的一切。
很快,夏心语被吴境霸道的抱到二楼的卧室。在吴境意乱情迷急迫的要解夏心语衣服的时候,夏心语突然清醒,猛的推开他。
她慌乱的坐在那里,似是无法面对面前还急切又欲0望明显的男人,用双手蒙住自己脸。
她还是没有办法过自己这一关。
她不是一个守身如玉思想保守的女人,如果要和一个男人发生关系,那个男人一定是她所喜欢和欣赏的。
决不是像现在这样,因为伤心难过,因为发泄或者带着隐隐报复的快感,用别人的错,来糟蹋自己的身体。
她是属于她的,她是爸爸辛苦养大成人的,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她决对决对不会因为任何男人而糟蹋自己,不管她有任何理由,都不是她可以堕落的借口。
这个世界已经没有人对她忠心了,所以,她更要忠于自己的心。
有时候理智真的让人很崩溃,会让伤口被无限的放大侵蚀自己,而这时的克制,不过是想让伤痛过后的自己不那么后悔罢了。
一失足,成千骨恨,她尝过。
就像,她嫁给许知洋这件事。
吴境望着床边的女人,身体慢慢褪去热度,心也慢慢平静。
这个时候,她还能这么清醒,真的有些让他意外。
他站在床侧,身上的衬衫凌乱的散着,站在那里睥睨的姿态不羁而狂野,就像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他能看上眼的东西。
静静的睨的她一会儿,高高在上的他略有些讥讽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