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刚硬的男性身体整个将她包裹住,梁京京由内而外、又由外而内地烧了起来。
谭真唇贴着她的唇说:“怕你吃不消……”
……
之前在云南,谭真在这上面惹过梁京京不高兴,后来一直没怎么敢放开来要过,都是就着她的意思。
梁京京问过他的情史,谭真一两句话就带过了,但她也听明白了。这人算起来也是高中里头谈的恋爱,谈的都是半吊子女朋友,到了部队里更是谈得有头没尾,那方面真的没有过。
梁京京一面觉得这人的经历有点奇葩,一面又觉得他还算干净清爽,心里挺满意。
现在谭真食髓知味,动起真格来,梁京京简直怕了他。
反反复复终于结束后,梁京京好一阵都缓不过来,谭真侧躺在她身后,头埋在她脖子里。两个人之间全是汗,分不清到底是谁身上的。
梁京京不知道说了句什么。
“什么?”
梁京京只有气音。
“嗯?”谭真贴近她的脸,吻吻她耳廓,“没听清……”
“要抱。”
从头到尾都要撒娇。谭真只好收紧手臂,整个把她箍住,再抱紧一点。
……
结束的时候天都亮了。
梁京京缓了一阵,去简单冲了个澡,回来后让谭真也去洗,他不动,结果被催狠了他又把她抱倒在床上。两个人疯疯闹闹一会儿,彻底筋疲力尽。
看着谭真像是累得要睡了,梁京京把那只断掉翅膀的飞机放到他肌肉微微隆起的麦色胳膊上玩。
外面天已经蒙蒙亮。
手刚离开,少了只翅膀的飞机失衡地掉下来,落到了他们身体之间。
谭真把它拿起来,“知道它叫什么吗?”
梁京京接过来看。
“歼8。”他说:“还记不记得?。”
尖8?梁京京有印象了。
原来这就是歼8。这算是她唯一知道的战斗机的名字。
梁京京正在走神之际,谭真拿起手机看看时间:“六点四十了,你今天上不上班?”
“都六点四十了?”梁京京如梦初醒般,一下子从床上跳下去,直接跑走了。
“喂……”
谭真昨夜舟车劳顿地赶回来,刚刚又进行了几个小时的体力劳动,感觉全身像是要散架了。叫了她一声没叫住,他躺在床上疲惫地抹了把脸后,还是下了床,在柜子里随意捞了条短裤套上,跟到她房间。
梁京京急匆匆地穿着衣服,瞄一眼站在门口的谭真,“别看了,我要来不及了,你去客厅把我桌上的两本书塞到包里,我等会儿拎了直接走。”
“你吃什么?”
“到了学校再吃。”梁京京快速穿好衣服,一边整理着衣领一边去洗手间化妆。
没一会儿,声音又传出来:“对了,那个小红册子帮我也放到包里。”
谭真荡到客厅,按她的吩咐帮她把包整理好,往卫生间里问:“我开车送你去吧?”
“这个点怎么开车。你上午补个觉,我下午就一节课,请个假回来。”
梁京京化好妆出来,面貌一新,顿时又成了时髦的都市女郎。她翻了翻包里的东西,“都帮我放进去了没有?”
“放好了。”谭真低头啄了下她的嘴巴。
“嗯……”梁京京有点嫌弃地把他推开,“口红花了。”
背起包,梁京京在门口穿上鞋,最后嘱咐:“你好好在家看门,中午随便吃点吧,冰箱里有速冻水饺。”
随着一声门响,家里一下子安静下来。
谭真晃去卫生间冲澡。
卫生间变样了。
一整个洗漱台上都是化妆品、护肤品。准确地说,光一个洗漱台还不够,梁京京不知道从哪买了个小推车,一共三层,放在台子旁边,每层都是满满的瓶瓶罐罐,还插着吹风机、直板、卷发棒之类的美发用品,跟发廊一样。
快速冲了个澡后,谭真在洗漱台上找了四五分钟才找到自己那只孤零零的牙刷。它被梁京京用透明笑吸盘吸到了墙上。
谭真摇摇头,挤上牙膏。刷牙的时候他在镜子里注意到自己脖子上有一道红色抓痕。
挺长一条。
他扭了扭肩膀,扒拉着看了看,无所谓地挠了两下,转身出去了。
等到再出来才发现,变得何止是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