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贺穆兰静静思索了一会儿,还是点了点头。
“请记住你的话,你是储君,君无戏言。”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他终于露出了放松的笑容。
贺穆兰和拓跋晃长谈了一场以后,有些疲惫的走出了自己的库房。
没错,他们刚才就是坐在一堆箱子罐子上聊完的这些“机密”之事的。
这样的环境可谈不上好。
但拓跋晃其实还算是个坦诚之人,至少他的话能信五分。一半是出于同情和为花木兰留下一点善缘,一般是因为她想更多的知道那位“寇天师”的预言,所以贺穆兰还是留下了他。
她走出库房,穿过几个白鹭的身旁,原本想回花家大屋那边去,想了想还是不能半夜回去吵醒花父花母,更何况她也不能解释为什么她半夜惊天动地的吼那一嗓子,所以她犹豫了一会儿,转身朝着自己的主房走去。
路过阿单卓的屋子时,她发誓她听到了那孩子的鼾声。
这么大的动静他都没醒,以后真的打起仗,到底该怎么办呢?
袭营了会在睡梦中被砍死的吧?
哎,明日要好好训练训练。
这样可真是个致命的缺点啊。
她刚刚得知了拓跋晃的身份,又从他那得知了许多花木兰记忆里没有的消息或者说局势,虽然如今已经是深更半夜的时候,可是还是精神烁烁一点都没有要睡的样子。
嘎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