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擅闯就算了,还对她颐指气使,是她的脾气太好了?
江青柠冷淡地看着他,“你没有手?”
“嗯。”宁西洲点头,赞同江青柠的说法,“自己家,自己动手,”
江青柠吐血,看着死皮赖脸的男人,“宁先生,差不多可以了,我没有时间跟你闹着玩。”
宁西洲从沙发上站起来,去了厨房,江青柠瞪大了眼睛。
“米在哪里?”厨房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
“米在旁边的柜子里,白色袋子装的。”江青柠想也不想,立刻说出了米在哪里。
一说出口,江青柠的心情便抑郁了,被奴役得太久,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
简单一道说,就是犯贱。
“盐在哪里?”厨房里又传来男人的声音。
“厨台上放着。”说完,江青柠又开始郁闷了。
宁西洲做一碗面条,来回询问了她不下十次,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的,而她竟然也回答了他。
面条做好,宁西洲端了出来,不多不少,正好一碗。
江青柠看了他端过来的面条,胃里又开始冒着酸水,她撇开视线,坐在沙发上开始看电视。
宁西洲不知何时已经坐到了她的身侧,声音低沉:“你刚才没有吃多少,吃一点,嗯?”
江青柠摇头,不是她矫情,而是她一看到油腻的东西就特别反胃,最近孕吐越来越厉害。
耳边传来男人的叹息声,江青柠看着沙发,将电视调到最大声。
宁西洲是真的饿了,一直没有好好吃东西,如今看着她在身边,安心了很多,胃口也好了不少。
吃了面条,男人并没有要走的意思,他起身去了厨房刷碗。
坐在客厅的江青柠心不在焉地看着电视,男人出来,坐在她的身侧,安安静静地看着她。
于是,江青柠看着电视,宁西洲看着江青柠。
“啪”江青柠关掉了电视,冷声道:“宁先生,时间不早了,你该走了。”
江青柠已经出口撵人,走在她身侧的男人却假装没有听到,根本不把她的话当回事。
“走?”宁西洲有些奇怪地看着她,“大晚上,你让我走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