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英翘着脚,投射出的视线突然变得凌厉,别跟我提陆秋。
你害了你弟弟,现在又要找代罪羔羊?薛亚媛愤恨道,人渣!陆家的产业为什麽是寄託在你身上!
息怒吧,夫人,已成定局。陆秋笑着,您的儿子沾不上您的光,得不到名分,就认份的当您的贵妇吧。
薛亚媛有儿子?凌伊讶异。
薛亚媛忍无可忍,拿起酒杯,洒了陆英一身酒,人渣!
夫人,动口不动手,您知道的。陆英一身昂贵的西装,被薛亚媛泼了一身酒,特地弄了造型的头髮被淋湿成一束一束的。他舔着嘴边的酒,冷冷的看着薛亚媛,这次会应邀,就是想让您看看秀楠,就这样子了。
你究竟在想什麽,我告诉你,你这罪人一定会下地狱!薛亚媛吼着。
是的,夫人。陆英看不出有没有生气,他沾着酒水的手忽然与凌伊十指相扣,他将他从椅子上拉起,恭敬的九十度弯腰,抬头看见气红着脸的薛亚媛,微笑:那容许我先告辞了。
站住!薛亚媛大叫。
陆英的脚站在包厢的门前,他回头望了望气得头髮变得乱糟糟的薛亚媛。
你的个人喜好我不管,可你要记住,陆家总有一天会被你搞垮的!薛亚媛丢下最后一句话,陆英便带着凌伊走了。
虽然有些失望无法享用法玥的东西,但现在令凌伊心情最不好的是无缘无故被薛亚媛用看垃圾的眼神对待,还有疑惑陆英带他来的用意。
陆英出来时,保镳赶紧递给他毛巾,和乾淨的外套。他将髒掉的外套交到保镳手上后,牵着凌伊的手,带他离开法玥。
一路上,到坐电梯为止,两人之间并无言语,凌伊压抑住心中的困惑,他偷瞧着陆英,虽然他面无表情,可从他的举止间,看得出他心中有一丛火。
下了电梯,奇怪的是门口只停了一辆宾士跑车,陆英并没有叫上司机,而是进了驾驶座,他让凌伊坐在副驾驶位,待凌伊上了车后,他油门一踩,急速行驶。
凌伊从后照镜看着被丢下的保镳,不解。
陆英一路狂飙,还连闯了好多红绿灯,奔驶在车水马龙的街道上。等到他驶到城市的北边,沿着海岸线开着,开到港口后,才停下车子。
吓到了吗?陆英清柔的声音传来。
凌伊回神,有点。
薛亚媛就是这样,靠家世的女人,疯婆子一个。陆英脱下外套,他的衬衫湿透了,他不介意凌伊的眼光,一颗颗解着扣子,将上衣脱掉。
凌伊看着他古铜色胸膛上下起伏,他平时爱健身,却不会将肌肉练得太夸张,阳光下这男人充满危险的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