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置可否。

这时候，小灵来电话了，陈亦舟接了，笑道：“小灵这丫头说看上了一条裙子，叫我快去付账，我就知道，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宰我的机会。”

二人谈笑着来到五楼的精品女装部，小灵已经换上一条最新款的裙子，有小清新风格，衬得她益发活泼可爱。

她转一圈，行一个屈膝礼：“方医生，舅舅，好看吗？”

“真好看。”

“舅舅，方医生都说好看，你快给我买。”

“啧啧，你倒会挑，这么贵。”

“舅舅，你那么有钱，这点也舍不得？”她连珠炮似的：“方医生，我给你看好了两条裙子，这条宝蓝色的，还有这条绿色的，我觉得都特别适合你，你都试试，舅舅，你得送方医生一份礼物……”

丽坤失笑：“小灵，你别胡说，无功不受禄。”

小灵理直气壮：“男生送女生礼物，那是天经地义的。舅舅，你第一次和方医生约会，必须送一份礼物，这才叫做诚意，懂吗？”

两个大人对视一眼，无奈一笑。

小灵理直气壮：“方医生，你来试一下，一定很好看……”

她笑着摇头，这裙子价格不菲，哪有叫陌生人付钱的道理？。

小灵见她坚决不受，嘟嘟囔囔地低声埋怨舅舅，“舅舅，你别默不作声啊，男人太小气了怎么要得？女人都不喜欢吝啬的男人……”

“人家方医生是什么人？不会轻易要别人礼物的……尤其是这种贵重的礼物，人家跟我们无亲无故，干嘛会要？你以为方医生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