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会很爱很爱她,老爷子也会很爱很爱她,她会成为我们的开心果呢……”
没有人回答他,就像他在自言自语。
很久以来,他就曾幻想这一幕了。
如果当年他那个孩子活着,长大了,也许,它就是个小女孩,穿牛仔裤,小靴子,被惯坏了,趾高气昂的,如果有人跟她的父亲作对,比如父亲的情敌,她就会用穿着小靴子的脚去踢他,骂他,驱赶他……成为父亲最好的帮手。
因为,她不会让别人抢走自己的妈妈。
而她的妈妈,只好无可奈何地拥抱她,因为,她是她的骨中之骨血中之血,她比任何男人都重要。
他被这一念头刺激得哈哈大笑。
她还是静默无声,一如沉睡。
他笑着笑着,也睡着了。
可不久,又醒来,有点心惊胆战,直到紧紧抱住怀里的人儿,感受到那强烈的温软炽热,才确信这是真的。
不再是昔日午夜梦回时的幻想,每每伸出手去,总是空荡荡的。
迷迷糊糊的,忽然听得呓语,仿佛是“乔之”二字。
他心惊胆颤,仔细凝听,又什么声音都没有了。
他安慰自己,不是吧?刚才自己肯定听错了,小宝根本不会怎么说梦话,怎会叫“乔之”?再说,穆乔之算什么东西?哪里值得惦记呢?
他自欺欺人,却还是心神不宁,等她醒过来,自己该怎么办呢?如何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