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1 / 2)

这一次,似乎肉已经到了他的嘴边。

“什么时候准备好?”

“我……”林渺渺继续以那种茫然,无助,慌乱的眼神望着她,宗政被看得血脉贲张,手指猛地握住她饱胀挺翘的胸,肆意地揉搓着逼问:“什么时候准备好?”

“我……不知道……啊……”

她的轻吟声从喉腔中发出,前高后低,带着袅袅的尾音,娇媚得可以让任何男人失去理智,她第一次发出这种婉转动听的声音,就像一桶油浇在了他心中燃起的欲=火上。

肉已经到了嘴边,他想自己可以多一点儿耐心,但这一声娇媚至极的吟哦,几乎让他的血脉都在寸寸爆裂,他猛地低下头含住了顶端的樱桃,用力吞咽着,似乎要将整个丰盈都吞入腹中。

林渺渺几乎被他舔匚弄得浑身无力,费了好大劲才推开他,气喘吁吁地用跳下流理台,在落地的瞬间,差点因为腿软跌到地上。

她捡起地上的衣物,还没穿上,就被宗政拽了起来,急切又炙热的吻又一次落在她的胸口上。林渺渺深呼吸了一次,用力推开他,抬起腿就横在了他面前。

宗政舔了下唇,问:“舒服吗?”

林渺渺的脸热了起来,手忙脚乱地套上衣服就往外走,宗政握住她的手腕,继续问:“什么时候准备好?”

“不知道!!”

“恼羞成怒了?”他把她拉到怀里,微微挺了挺腰,他的肿胀正好嵌入她的腿心,抵着她最隐秘的部位,他低笑:“高度正好。”

林渺渺崩着一张毫无表情的脸,脸上却火辣辣的,她咬牙切齿地威胁:“你别太得寸进尺了!!”

“舒服吗?”

林渺渺捏着拳头,羞恼变成了无语,默了一会儿她郁闷地问:“你说会尊重我?”

宗政哼了一声:“你先勾引我的,叫得那么……”他的声音又低了下来,暧昧地笑,“有没有湿?”

“……出去!!”

晚上睡觉,宗政上了床就开始骚扰林渺渺,自顾自地在她的臀部磨来磨去,又明目张胆地抓着她的手,握着自己的肿胀上下滑动。整个过程,林渺渺都处于面无表情的僵硬状态,只希望他快点弄完,别来挑=逗她。

第二天周末,宗政因为旷了两天班,便去钟楼加班了,林渺渺则应约去了方戴的画室,原本李珍要陪她去的,但李珍临时有事,林渺渺坚定表达自己一个人能应付,李珍便让她自己一个人去了。

方戴的工作室在z市的郊区,毗邻子牙河,春夏秋冬,环境优美空气清新,是一个既安静又通阔的好地方,林渺渺在路过一大片别墅区后,终于到达了目的地,到了方戴的工作室,她才知道这地方还是郁欣的工作室,方戴有一半的时间在子牙河,另一半时间在红桂街的工作室。

工作人员直接将林渺渺领到了方戴的画室,她刚坐下听方戴说了几句注意事项,郁欣就来了,她穿着深灰色的中式唐装,安静地站在一旁,方戴进入工作状态,也没有去招呼她。

林渺渺从上午九点一直坐到下午四点,饿得前胸贴后背,方戴才终于停住了画笔,这几个小时出来的画并不是最终的作品,方戴至少还要画上好几次,不过后面并不再需要林渺渺本人。

郁欣冲她招了招手,带着她去了工作室的餐馆,林渺渺对郁欣的印象很好,但从傅纯处得知某件事后,心里总有丝怪异的感觉,在听到那群女人谈论“今天的这种场合,顾容不会来”,她当时以为“这种场合”指的是她在场。

后来又一想,顾容会因为她而退避吗?

绝对不会!

即使有李珍在场,恐怕她也要冷嘲热讽几句,这是林家的家事,外人也说不得什么。

吃完饭,郁欣又带着她去参观了自己的山水画作品,林渺渺心里的怪异感就更多了,郁欣站在一幅画前给她说起了创作时的心路历程,正说着她忽然接了个电话,接完电话,她略带歉意地对林渺渺说,“说好带你参观画作,临时有点事,我现在必须去处理一下。”

“您去忙吧。”

郁欣再次和蔼地笑了笑,“你要有兴趣自己看看?喜欢哪副画,跟门口的管理员说一声,当我送给你的见面礼。”

如果说之前是感觉怪异,现在就是诧异了,郁欣是z市美协的副主席,在z国的山水画大师也能排进前十,她这些年很少作画,每年也不过两三幅,其中最高的一幅,曾卖出过80万美元的高价。

这里有部分是郁欣的画作,还有部分是她的珍藏,她刚刚就看见一幅明代山水大师的画作,郁欣竟然让她随便选?

林渺渺向来是直来直去的人,犹豫了两秒,坦诚地问:“我能问一下原因吗?”她相信缘分这种东西,第一次见面或许就会产生好感,但好感能让人随便送出一幅价值高昂的见面礼,恐怕就有些不正常了吧。

似乎从第一次见面,郁欣对她的态度就有点奇怪,像她这样的国画大师,会主动跟一个不认识的女孩子聊绘画?

郁欣笑了笑,却没有回答,见林渺渺的态度,也没有再提送见面礼的事,林渺渺开车回去时脑子里一直乱哄哄的,直到进了市区,她在红路灯口踩下刹车才猛地清醒。

她在红路灯扣踩下刹车,车却猛地窜出了一截,直接冲过了斑马线,势不可挡地冲向几个年轻的少女。

林渺渺在车猛地窜出时,就快速地反应了过来,那几个年轻少女的脸几乎近在她的眼前,连惊恐的表情都那么清晰,她猛转方向盘,车子陡然转向左侧,轮胎在地面发出尖锐刺耳的摩擦声,让人的神经都快要崩断。

车身几乎是贴着几个女孩的身边擦过,笔直地撞开护栏,向着街边的人行道撞去,电光火石间,车身再一次尖锐地转向,又一次撞开护栏,回到了车道上,整个街道在刹那间都充斥着刺耳的摩擦声。

林渺渺试探地踩了一下刹车,车再次飞快地朝前窜出,撞向对面行驶过来的大货车。

宗政接到林渺渺电话时,心都快从嗓子眼跳了出来,直到看到林渺渺安然无恙地坐在手术室的门口,提着的心才稍稍放了下来。

“没事吧?”宗政快步走了过来,视线落在她裹着纱布的手上,在刹那间空气都被慑人的戾气逼退。

“我没事,只是有几处擦伤。”林渺渺摇摇头,心中惊疑他来得好快,她在车祸现场给他打了电话,她也才刚到医院后不久,他就来了。

宗政把她的医生叫了过来,详细问了几句,神情才平缓下来,轻轻抱紧她。

林渺渺三言两语把事情说了一遍,在她发现刹车变成油门后,果断选择了跳车,跳车后她受了点轻伤,但有个路人却不幸被失控的车尾扫中。

交警已经录完了口供,车祸现场也有交警在勘察,宗政站在走道口打了几个电话,林渺渺安静地坐在椅子上看他,从他出现时,就像一把出鞘的利刃,一个凛冽的目光都带着风卷残云的气势。

但当他看向她时,目光又柔和了下来。

他打完电话,朝她走来,低声说:“我先带你去做个全身体检。”

“可是……”林渺渺望了眼亮着灯的手术室。

“我来处理。”

“车还撞坏了家店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