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急败坏的刘斯谷临挂电话的时候叫了一句:“你就作吧,老子一分钱的财产都不会留给你。”
一句话直接戳到刘定的逆鳞上了,心道好啊不给我留财产是吧,那老子叫你没其他儿子可以留。
到底是年轻气盛便想着怎么弄没了秦春肚子里的孩子。刘定将人绑到了一个正在建的大楼里,询问小伙伴们怎么办好。
请来的与他交好的小伙伴们也都是一班和他年纪相仿十七八岁的半大小子,也都是家庭条件不错的,平常的时候一起嚣张,一起□,一起干坏事,可绑人还是第一次,伤人也是第一次。
其中的一个道:“送到医院流产。”
刘定想了想道:“刘斯谷那老王八蛋肯定派人堵了各个医院的大门,就等着我们自投罗网呢!”
又有人道:“找根棍子打吧!”
刘定道:“那你去。”
先前说话的那人接连摇着头,还不愤地道:“凭什么,她肚子里怀的又不是我爹的种!”
刘定恼了,抬脚就要踢人,又一个伙伴拦住了他贼兮兮地问:“哥们,什么样的女人都玩过,可你玩过孕妇吗?”
刘定顺道他色眯眯地眼神望了过去,那厢被绑在凳子上的秦春哭得梨花带雨的小脸果然是有几分姿色的,再加上她因为有孕暴增的上围,还有也不知道是哪个王八羔子绑的,居然将她的两腿分的那么的开,露着雪白的大腿。
啧啧,那腿又直又长。再往上是黑色的小内内。
确实很诱人。可刘定一看见她的肚子,又想起来自己新近刚得的隐疾,先前升起来的欲|念,便偃旗息鼓直接阵亡了。
刘定道:“老子对孕妇没兴趣。”
那货嘿嘿笑笑,“没准儿多做几次,能帮她把孩子做出来。”
刘定一想起来肚子里会分走他财产的孩子,便咬咬牙道:“草,那你们还等什么,上吧!”
刘定找来的七个小伙伴,便统统围了过去。
其实这七个人中,也并不是每个人都对孕妇有兴趣,有人怀着的是猎奇的心理,有人怀着的是随大流的心理。
第一个先扑向秦春的,就是那个先前和刘定提议的小伙伴。
小伙伴姓周,家里是有名的纺织大户。说来周小伙伴的性取向是非常正常的,也说不好到底是因为秦春是个孕妇才想上她,还是不管秦春是不是孕妇都想上她。先前他拽着她上车的时候,她带泪的眼神轻飘飘扫过他的脸,他便像丢了魂一样,总觉得秦春看着他的时候是在邀请他‘快来,快来上我’。他忍了一路,现在终于可以爆发了。
他撕了她的裙子,露出了白色的蕾丝文胸。
她在苦苦哀求。
可那些话语听在他的耳里全部成了‘快来,快来上我’。
周小伙伴兴奋的不能自已,提枪就想上。
就是这个时候,伟大的警察叔叔好似从天降临。
紧跟着刘斯谷也到了。
刘斯谷可是花了老大的功夫,托熟人调出了路面监控。刘定一行富家公子,个个驾的可都是好车,找起他们来并不费功夫。有了大致的方向,刘斯谷动用了很多人排查,终于找到了这里。
心道着谁他妈怎么不懂事报了警。估摸着应该是秦春,便有些怨恼起她来。家丑外扬,可并不是什么好事。再说就是儿子再混蛋,做老子的也没想过要把他送进警察局,更何况原因还是儿子绑架了老子的小三,说出去会被笑掉大牙的。
可不满归不满,人已经被警察铐了起来,刘斯谷瞧了瞧秦春无恙,就赶忙跑过去跟为首的警察道:“误会,误会,同志这是一场误会。”
那警察眼一横,很严厉地道:“我们接到群众报警,说是有一群地痞流氓绑架了一名身怀六甲的孕妇,我们赶到的时候,这些地痞正要强|奸这名孕妇。你说这是误会?你的意思是我们在冤枉好人?”
刘斯谷头上直冒冷汗,只能眼睁睁瞧着警察带走了刘定。
秦春扑在刘斯谷的怀里嚎啕大哭,“我就知道你不会丢下我不管,可是没想到你居然为了我报警大义灭亲。老刘,我爱你,我真的太爱你了。”
刘斯谷有点儿傻眼,心道着原来不是她报的警,也不知道是哪个多管闲事吃饱了闲蛋疼的王八蛋报的警。
他的忧虑没有表现出来,轻拍着秦春的背,安慰道:“只要你没事就好。”
刘斯谷又另寻了个地方给秦春落脚,安抚好了她,出门赶往警察局的路上,接到了韩琦心的电话。
她痛骂:“刘斯谷你是有了野女人有了野种,铁了心不要我们娘俩了是吧!居然为了野女人报警抓了阿定,你不要老刘家的脸了,我还得要我们老韩家的脸。那好,我就遂了你的心愿,我们离婚,马上离婚。”
刘斯谷想要辩解并不是他报的警,但他知道韩琦心一定不会相信。男人从来想要的都是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刘斯谷自然也是一样,他和秦春在一起的时候,一直都很小心。但秦春还是怀上了,他马上就50岁了,也算是老来得子,他便想或许这是天意。天意不可违,孩子生下来就是了,他有的是钱来养孩子。
至于离婚,他却从来都没有想过。
先不说韩琦心娘家的势力,单说刘定都这么大了,夫妻总归是夫妻,就算是同床异梦了这许多年,也割不断同床同被而眠的感情。
刘斯谷一听韩琦心要离婚,就有点儿心慌,呵斥道:“都是你养的好儿子,你先别忙着跟我胡搅蛮缠,我先去警察局把人给你弄出来再说。”
韩琦心冷笑了一声,挂断了电话。
刘斯谷到了警察局的时候,刘定已经不在那里了。一个小警察告诉他,罪犯有病,被直接送到医院了。
有病?我看你才有病呢!刘斯谷狠狠地瞪了一眼那小警察,自己的儿子他还能不清楚,从小到大身体倍棒,可是嘴上却问道:“什么病?去了什么医院?”
那小警察咂了咂嘴,一副嫌弃的神情,“性|病,都有味了,本着人道主义精神我们给送到中心医院去了。你是他家属吧,我告诉你最近不许他出市区,还要配合我们的后续调查,我们不会因为他有病就不去调查他,一旦证明他有罪,有病也得坐牢去。”
刘斯谷气的只想骂娘,脸都变成了猪肝色。在心里骂着刘定,整天瞎玩,玩出病来了吧!有病就有病呗,偷偷的治不就完了,还嫌丢人丢的不够,为了不进看守所,把自个儿有性|病都抖落了出来。
真他妈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刘斯谷一生气也没去医院,直接回了家。
其实刘斯谷还真是冤枉刘定了,得了那种难以启齿的病,连医院都还没好意思去,怎么可能为了不进看守所,就说出来。
事情是这样的,刘定一行被带回了警察局。走在最后面的他不过是走的慢了一点,后头的警察推了把他,示意他快跟上。好死不死,推得他一个踉跄撞在了桌子角上,撞到了……蛋。原本就痒的要死的那里,又痒又痛,那感觉像有蚂蚁在上面爬,又像有钢针在上面扎。那地方本来就皮薄敏感,那里能经得住这样的折腾。刘定是真想忍着,可实在是忍不住了,捂着那儿,飙着泪,挠也不是,揉也不是。这才被警察同志发现了,怕他在警局里出了事,便给送到了医院。
至于小警察说的那句“有味了”,纯属推断。毕竟谁也没真的脱了刘定的裤子仔细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