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到了派对的现场方水敬有点儿愣了,好多美女,好多穿着丁字裤比基尼的美女,好多穿着丁字裤比基尼脖子上套着拴狗的项圈身体上捆绑着绳索的美女。
四处可见的是交合的场景,有的是一对一,有的是一对二,更有的是大乱战。
就是方水敬愣神的功夫,埃米已经脱掉了外套,穿着黑色比基尼的她更显得肤白如雪。
她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掏出了项圈,熟练地扣在了脖子上,冲着方水敬露出尖利的白牙,狂野地嘶吼了一声后问他:“方,我美吗?”
方水敬还在愣神中,傻乎乎地点点头。
埃米又从包里抖出了一条小皮鞭,道:“方,那你还在等什么,快过来主宰我,我的主人。”
方水敬的欲|望瞬间被刺激地觉醒。
也就是这个时候,他的手机响了。本想不接的,又唯恐隋旭初找他有要紧事。兄弟面前,欲|望是小。
他道:“埃米,请等我一下。”
方水敬转身去了稍微清静一点的地方接电话,他不想让电话那边的隋旭初听出异常。还不待隋旭初说话,他一口气说完:“我现在很忙,没工夫和你闲扯淡,明天我打给你。”就挂了电话。
可是等到方水敬再回去的时候,埃米已经不在原地。他四下寻找了一圈,发现埃米在水池旁边的草地上,已经和两个高大的白种人纠缠上了。她被人拉扯着狗圈,从后头交|配,还被人抽着小皮鞭,身上已显青紫痕迹,再反观埃米的脸,忘乎所以好像已登仙境,那种兴奋和满足是和他做|爱的时候,不曾有过的。
方水敬那觉醒的欲|望,瞬间偃旗息鼓。就在这之前,他并不是以纯粹玩乐的心态和埃米交往的,他贪恋她的肉体不假,可自从爱过余当当以后,他更加深恋那种真正的谈恋爱的心跳感觉。他把她当作了恋爱对象,他就是再荒唐,也容忍不了她这样的放|荡行为。
觉得很受伤的方水敬面无表情地看着埃米明显已经高|潮的脸,骂了句“□”,转身离开。
被强行挂断电话的隋旭初,以及被强行关掉游戏的余当当,正在对决。
回到车里的方水敬拨通了余当当的手机。
余当当接了电话以后,开的是免提。
一旁的隋旭初便听见方水敬在那边呜咽了一下,道:“当当,我想你了。”
隋旭初便抢在余当当的前面骂道:“想你妈去!”
方水敬怒了,在电话那头嗷嗷大叫:“老子就想了,老子就想了你能把我怎么样!”
停顿了好一会儿,他深深地呼出一口长气,才缓缓地道:“老子就是想想,光想想又不能把当当怎么样!……妈的,老子以后再也不和洋妞交往了,真尼玛的恶心!”
从将将的挂掉电话,到方水敬再次打来,短短的十几分钟的时间,隋旭初不晓得他经历了什么,不过轮到隋旭初呼出一口长气了。
余当当道:“就是,哥,洋妞有什么好,和洋餐一个道理,吃惯了中|国|菜,偶尔换个口味吃吃洋餐,调剂一下,那叫美味。若是叫你吃一辈子的寿司,或者牛排意大利面,你能受的了嘛!”
方水敬叹息了一声,脑子中又浮现出了刚刚的淫|乱画面,想想埃米那么熟练的动作,一定是老玩家了,又想想自己还跟她做了好几次的爱,突然有点儿反胃,负气地道:“老子天生就是吃米饭的胃。”
至此,方水敬还真的戒掉了牛排,改吃素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昨晚写的,因为半夜手机停机,导致网线联不上,这章等于是昨天的,今晚老时间还有一章
65
刘真芹接到楚生的电话时,吓得几近魂飞魄散。
她与他交往了这么久,这还是他第一次主动打电话找她。
若是从前,刘真芹一定会觉得甜蜜的要死,可是现在刘真芹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夏桑馆里并没有其他人,她却仍旧做贼心虚地拿着手机躲进了浴室。
她是颤抖着手摁下的接通键。
电话接通以后,刘真芹没有说话。说什么好呢?撕破脸?又害怕对自己不利,人家可是光脚的不怕她这穿鞋的。质问?算了吧,她还嫌自己丢人丢的少嘛!还是给自己留一些尊严吧!
“芹,”她不说话,楚生主动说了,“你在哪里?”
刘真芹咬着牙道:“家。”
“家?你说余家是吗?芹,你不是说不想再回到那里了。”
楚生的声音一如往常的温柔,刘真芹竟然打了个冷战,她不解自己在害怕什么,可的的确确没办法克服心里的恐惧。
她道:“你放过我。”
那边的楚生沉默了一下,呵呵笑了起来,道:“芹,你不是说你很爱我,最爱我,要给我生孩子,要和我地老天荒的。”
那些话确实是她曾经说过的,可曾经的她是被猪油蒙了心。
刘真芹几近奔溃,又道:“你放过我,好不好?我自问未曾有过对不起你的地方,你就看在相好一场的份上,放过我。”
“放过你,那谁又肯放过我呢!芹,别害怕,我并不是要你一个人下地狱,我是要整个余家一块儿去下地狱。你别怪我,要怪就怪你有那么多男人不嫁,偏偏嫁进了余家。”
滴滴,手机里传来的挂线声,终于叫刘真芹回了魂,她瘫坐在没有水的浴缸里面,心想刚刚跟她说话的那个人真的是温柔的可以滴出水来的楚生?
那笑声,那狠厉的话语,真的好像寒夜里的乌鸦在叫,让人忍不住的毛骨悚然。
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好,她已经失去了娘家的依靠,难道眼睁睁坐看他毁掉婆家?
可是她又能求助谁呢?总不能告诉余天民和余老太爷,她外遇了,肚子里的孩子不知道是余家的种还是野男人的种,并且野男人要毁掉余家吧!
忽地,她想起了昨夜莫名其妙收到的一条没有署名的短信。
【告诉蒋邦,有一个姓楚的男人,好像和余家很有渊源,精通乐器。】
她不知道这是谁发来的短信,也不知道发信息之人的目的是什么,为什么要她告诉蒋邦关于楚生的事情。
她想不明白,不晓得这样做对她是利还是弊。但是现在,她别无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