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书歆看着迷糊的睡脸,下腹翻滚,欲情打了个勃起的招呼,就上来了。
甚至开始有些明白为什么一些老色鬼喜欢让援交妹叫他们爹地了。她想象了一下姜鸢刚起床,神志不清奶乎乎地对她撒娇的场面,内裤不可抑制地发胀。
不对不对,沉书歆摇头,她可不是老色狼,她们就算叫,呃,叫妈咪,也只能算是一时的情趣而已。
姜鸢这时候正好翻了一下身,颈子露出来,有几根栗发弯弯地附在白瓷般的脖颈上。
沉书歆用手去拨发丝,触到的瞬间,情不自禁地吻了下去。
鼻尖缭绕姜鸢本来的体香。
她的细胞开始叫嚣,叫嚣着想要心上人,想要软软,水水,以及肉肉。
粉舌将涎液一抹一抹涂上了纤长嫩颈,细腻的肌理盖了一层水膜,在阳光下闪着零零碎碎的水光。
水与阳光交织的白皙肉色,嘴里甘甜滑美。
“嗯……”姜鸢又哼了声,引得小狗勾脑子酥酥麻麻,开始用口水糊脸。
糊了姜鸢的尖下巴水淋淋的,沉书歆起身,将有些冰凉的手放在自己的肚皮上捂热了,就钻进了被窝。
“表姐,我想要。”趴在姜鸢身上,探出一个脑袋。
“嗯……?又要……?”姜鸢就没睁开眼过,昨天晚上威风凛凛骑在小狗勾身上的样子荡然无存。
又?
沉书歆冤枉,嘴角一撇:“昨晚都是你要。”
“啊,哦……”
表姐真的真的真的很困很累很想睡。
她本来还打算贴心地张开腿给讨要爱爱的表妹让出一条路,结果发现这人正趴在她身上,她动都不好动,索性就躺平了。
“那你动……”说完嘴都没阖上,微微张着粉唇可以看见一点点小白牙,就这样睡过去。
睡得真快……多睡多长,怪不得一米七?
沉书歆故作深沉地摸着下巴点头,缩进被子里。
羽被下,女孩冷甜的味道更浓。沉书歆的鼻尖贴在温暖光洁的肚皮上吸着体香,啄吻皮肤,两手直接剥开裤子,剥到哪儿鼻尖就划到哪儿,吻到哪儿。
一路向下,掠过毛发,抵着冒出一点点头的阴蒂,小巧鼻头将那层肉皮左右蹭开,露出还没有胀大的小肉。
纵使是在厚实的冬季羽被里,有骄阳的光照,内里也不是那么暗。
沉书歆就在这昏暗的空间里稍稍摇晃脑袋,人中与上唇沿左右快速磨蹭那个肉豆。
淫靡的气味发散,邀请女孩下嘴品尝。
挤开肉肉,舌尖蘸了一下嫩嘟嘟的穴口。
啊,这,怎么就,已经湿成这样了呢?
沉书歆本以为会堪堪尝到露水,哪里想到直接醮进了一罐蜂蜜,粘液居然还吸附上她的舌苔,勾出来一汪透明的稠汁垂了银丝连着穴口。
下唇抵住粉皱的阴唇,舌尖一卷将汁水收入口中,甜腥扩散开,却让她更饥渴了。
没做什么功夫就已经是可以进入的状态。
沉书歆歪歪脑袋,想说表姐真敏感又体贴,那就不跟表姐客气了。
被窝里悉悉索索一阵,一条皱巴巴的条纹睡裤从被子边缘处踢了出来,仔细一看还套了条叁角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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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话系列:
人真的药不能停。昨天补药多看了一眼诊后单,写的是双向情感障碍一型。可我一直以为是二型。还到处说。
(那我岂不是个一年来自己啥病都搞不清楚的傻子?)
小丑竟是我自己.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