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风华不耐烦的吼断,“赶紧滚蛋,再叽歪一句,你就留姚家别回来了!”
这话管用,神圣终于麻利的闪人了。
某人一走,气氛顿时轻松自在,不担心还账的神勇笑着道,“这叫什么,恶人自有老天收拾?”
论心计,别人在老大面前都只有被整的份儿,所以老天都看不下去了?
神化赞同的附和,“嗯,盛极必衰、乐极生悲,老大什么都好,就是运道悲催了点。”
然后便一衰毁所有啊。
神勇假惺惺的叹息道,“还真是让人同情啊。”
神化摇头,语气颇为感慨,“多行不义必自毙……”
姬风华挖了说的起劲的两人一眼,“你俩这么有本事,怎么不当着圣儿的面说这些?”
两人顿时噎住。
神权面无表情的道,“没关系,我会一字不落的跟圣儿传达的。”
两人表情不可抑制的扭曲了下,怎么就忘了儿子走了,他老子还在呢?这也不是一盏省油的灯,最近他们是不是要当心会被下什么药了?
姬风华这时开始撵人了,“行了,都走吧,老娘要休息了,儿媳,你今晚想睡哪个屋就睡哪个屋,自己做主,那俩混小子要是敢叽歪……”声音一顿,对着柳伯道,“你就给我往死里揍。”
柳伯俯身道,“是,夫人。”
温暖含笑点头,眼神扫过神奇,神奇顿时如临大敌,紧紧的瞪着她,意念强烈的迸发着,不许说,不许说,敢说的话老子饶不了你!
温暖勾起唇角,慢条斯理道,“小三儿,走吧,去你屋里抄书去。”
神奇脸色瞬间铁青了,草,这女人,一下子射了他两箭,又是抄书,又是去他屋里……
神化却是高兴不已,押着儿子,欣然前往。
半路上,拐了个弯,先去了神化的院子,搬了一盆昙花,神化想了想,又多拿了一盆递给神奇,神奇黑着脸不情愿的接过来,一手一盆,画面不要太美好。
温暖扫了一眼,另一盆不是昙花,开的正艳,有种妖妖娆娆的味道,风情万种。
神化暗示道,“有花堪枝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神奇憋着股劲,没好气的道,“我最不喜欢花花草草,你又不是不知道。”
神化恨不得一巴掌劈开他那脑子,又担心他把花摔了,这才忍下来,转身对跟着的柳伯嘱咐,“这死小子就交给你盯着了,他要是不老实,甭跟他客气,留口气就行。”
柳伯面无表情的点了下头。
神奇悲愤暴走。
温暖不紧不慢的跟在后面,反正有柳伯陪着呢,也不怕迷路,那熊孩子想甩开她,哪能这么容易?
暗处,阿呆睁大眼看着神奇的一举一动,纳闷的嘀咕着,“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三公子智商又掉线了?”
神出鸟也在陪着看热闹,长夜漫漫,总的有点乐子打发无聊不是?它比阿呆更了解神奇的脑回路,扑棱着翅膀,信誓旦旦的道,“他不是去自己庙里啦。”
闻言,阿呆猛地一惊,“不会吧?难道他想祸水东引?”
神出鸟翻了个白眼,这成语用的……白跟二公子那么形影不离了,“肯定是啊,他不撞南墙是不会死心的,嗤,他当少夫人傻啊还是二公子傻啊?”
阿呆也觉得神奇简直太天真了。
他们哪能体会神奇内心的痛苦啊,他不过是垂死挣扎一下罢了,乖乖的服从不是他的风格好不?所以他得作,得折腾,得让所有人知道他不愿给那个丑女人暖床,他绝对是被逼无奈的。
于是,他先跑到了神往的院子,可惜,院子周围早已布下阵法,任他武功再高超,也踏不进去一步,最后累的气喘吁吁,又不死心的去了神圣的院子,谁想到,这里也被布下阵法,他差点没抓狂的放把火烧了。
连着折腾两回,内力消耗了不说,还弄的灰头土脸,最后生无可恋的回了自己院子,不过经过门口时,颓败的眼底又死灰复燃了,打开一间屋子,把自己的爱宠放了出来,拍拍它们的脑袋,凑耳朵边上又神秘兮兮的嘀咕了几句,然后斗志昂扬的回屋里等着了。
暗处,阿呆一脸佩服,“这是作死呢?”
神出鸟亢奋的嘎嘎叫,“坐等打脸。”
敢放出猛兽吓唬少夫人,呵呵……
温暖还没走到门口,远远的就看到那里有什么东西坐着,暗夜里看不太清,只觉得那眼神凌厉有神,还有一双是绿油油的,令人不寒而栗。
走近些,她才看清,那个庞然大物居然是老虎,一副王者风范,正凌厉的盯着她,似乎她要是敢再走一步,就扑过来咬她的威胁。
另一边的那只应该是狼,尖尖的耳朵,绿油油的眼睛释放着凶残无比的光芒,看到她来,浑身的毛都竖起来,一副随时准备战斗的姿态。
温暖心里说不惊讶是不可能的,老虎和狼当门神放在哪里都绝对是逆天之作,平时谁能见到,都在动物园关着呢,现在却和她虎视眈眈的对峙,这要是拍下来发网上,也算是稀罕事儿吧?
小三儿不愧是神奇啊,想用这一招来逼她知难而退?
可惜,她岂能让他如愿?
温暖气定神闲的站着不动,转头问了一句身后的人,“柳伯,这两只是小三儿养的宠物?”
柳伯对温暖还能如此淡定暗暗赞赏,嘴上越发恭敬的道,“是,少夫人。”
“养了多久了?”
“都是生出来没多久就抱回来养着玩了。”成年的兽都有野性,留在部落里危险太大,少夫人是想确定这个吧?
“喔,那可有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