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撩摸,他感到底下渗出的体温,还有淡淡的女性麝香。
这一片,是每个女性最宝贵的资產。妇女只会为自己的丈夫修剪;妓女亦只会为最重要的客人保持款式。
这一片,象徵了女人对男人的承诺。
他凑上唇,在她私处轻吻,引她娇咽。
舌头入侵柔软的阵地,里面的湿润流进他口中,滑进他喉间。
「这不是湖水呢。」他连嗓音也带魔力。
她没有回应,在他舌唇挑逼间垂了手,如寻找支柱般按住他头顶,不由自主地将手指埋藏在他深棕的发堆中。
扶在她冰凉的大腿上,掌下的皮肤起了一层疙瘩。他贪婪地再亲吻她一下,才问:「冷吗?」
嫣红佈满了她腮颊,带着微弱的喘息声,她困难地看他一眼。
冷吗?火焰正从体内燃烧蔓延,火舌所到之处,理智蒸发,只剩下被拥抱的渴望。
眼睛湿润,嘴唇也佈着一层晶莹剔透;眼眸迷离半张,她轻咬圆润的下唇:「……嗯……」
于是,他如她愿地把她纳进臂弯。但他也再忍不下去,拉下裤头拉链,便把她整个人抱起。
她下意识便揽紧他脖子,用双腿缠在他腰间以防滑下。
对准了甜蜜的洞口,他慢慢滑进她体内,二人肉体相连,再没有一寸隔阂。
她柔软的肉壁喜悦地挤动,恰到好处地包围着他;他温热的雄性探进专属于他的领土,深入地取悦对方。
第一晚以后,他执意抑制着要与她结合的渴求,未让雄性进入蜜穴半分。
但今天,在她的邀请下,他可以将一切爱意全倾倒她体内,他要她的身心从内里散发他爱慕的温度。
抱住她,只要她仍允许这拥抱,他便能拥有她。
「就是这感觉……」他在她耳畔轻叹:「白兰瓷,我爱——」
「加特,我有点累,想歇一会儿。」
仍走在路中央,身穿完整骑马服的女王回过头,接上加特仓促地从湖面收回的目光。她俏丽的脸容闪过一丝困惑:「你还好?脸色很红。」
看进她眸中,他平淡道:「回陛下,只是秋风颳着而已。」
她转回身去,走向草地,在路边的长椅中坐下。加特站在她身后,立正站岗。
「不是秋风吧?」她忽然开口。
身后传来不满的假咳,才有他的回应:「不,陛下,不是秋风。」
闻言,她侧了身子,抬头定睛打量他良久:「你在想什么?」他嘴巴抿成一小线:「我想陛下很清楚答案。」
她不可置信地睁了睁眼,呆瞪着木无表情的他。
深深吸入一口气、呼出,她才转回身去,远眺草地另一端的小教堂:「拜託,这是公务时间。」
「您想我停止吗?」
她没有即时回答,从她身后打量她,他沉默看着一阵嫣红盖过她耳背,徐徐蔓延到颈背。
一阵风吹过,那抹红渐渐退去。
待风声不再掩盖嗓音,她才开口:「我没有那意思,没妨碍到工作便可。」
她双手放膝上搓两下:「原来维克?加特是这样的人。」
他已有足够心理准备接受她嫌弃的目光、失望的表情。
自皮鞋跨过寝室门槛的那刻,他已作好了准备。
但她此刻的脸容,竟是释怀。
「您说的没错,陛下。」他背在身后的双手紧紧互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