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权仗」!?
女王耳中热得快喷火,双手掩了脸。她全身燥热得皮肤也泛红,腿心间偷偷流出了黏稠稠的暖液。
「啊……陛下要把我操死了……啊,啊……陛下的权仗好厉害……」
能把女王操的欲仙欲死的,就只有一个人。
想要他、想要他……
女王头颅内滚烫紊乱,身体的骚痒难以忍耐了,也想被加特锁上项圈、压住操插。
往内夹住的双腿微微抖颤,内裤中湿痒燥热,她两手抓住睡袍都捏皱了;目光焦急四看,已落到楼下加特的房门。皮肤上爬满骚痒,渴望他的抚摸渴望得快发疯了,她再也等不及,小心地避过窗户,急急忙忙下楼。
提起了手正要敲门,她却忽然迟疑了。
刚刚还在为苏菲皇后感不平,现在找加特解慰,不正正就是对柯连同样的侮辱吗?
她惘然盯着闭关的木门,但吐纳已温热。
但我欠他一个道歉不是吗?
手又提高了,她嚥一口唾。
骗谁呢?
在漆黑死寂的走廊上,她挨着房门节节滑坐到地上,抱着两膝蜷起了身子。
詹姆国王和嘉茜淫荡交缠的轮廓印在脑海里,她的身体妒忌得不得了,加特要是真开门,她就是要婊子一样跪求项圈,也不会道个歉便满足。
同为君王,詹姆能为所欲为,而她就连看这男人一眼也万般艰辛。
垂下的手掌,不安份地徘徊在痒热的私处附近,有一下没一下的,撩弄到敏感的两块蚌肉,指尖上沾上了湿气。
「加特大人……」
话不敢太大声,一来怕他睡了会被吵醒,二来怕他未睡会听到。
他的嗓音多好听、气味多好闻。
胸口一阵空虚,她手指潜进内裤中,揉着肉唇,湿漉漉的探入裂缝间按拈花蒂,不肯放开对加的思念。
「……给我项圈……」她忍不住让脑中的淫思都脱口而出:「……小白要你的粗大……」
小如蚊蚋的骚浪,在粗糙的气喘之中只若风声,在黑暗的走廊中回盪消散。身体软软的靠在房门上,手指并拢起来压着两片小唇,前后摩挲得更快。
闭上眼,她就在他床上、他的身体下。
「……好热……加特、加特大人……我快来了……」
天哪,我在做什么!?
在别国行宫中、在别人门前伤风败德,被人发现了传开去怎办?
但身体越是羞愧就越是亢奋,她完全失控了。
侧身去,额角抵在门上,她意识模糊了:「……你想要我么,啊……加特……加特……」隔着木门,她觉得再任性的话都可以说出口。
手指曲起来,勾搆着湿得淌水的小阴唇快速搓捻,全身一个激灵。睡袍下湿了一小滩,湿润流到她手心,她也捺不住了,修长的手指鑽入穴内浅浅抽插。
不要离开我,要是我哪天把你调走,也不要妥协。
一辈子、一辈子当我的主人……
小穴猛地收缩、夹紧了手指,她额上冒起簿汗一层,身体绷紧起来,浪呼给压抑成牙齿间的细嚶,一股一股的水把内裤打湿了。
慢慢地,紧绷放松了,体温也稍落,她又回到幽暗的走廊中。
微微喘着气,她一手摀在眼前。
怎办……真的捨不得这男人……
「别离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