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妗在被秦槿绅吻到失神时,鬼使神差地握住。
四下已然太过静谧了,他舌尖吮着秦妗柔嫩的耳垂,滑到耳廓,此时用着彼此之间才能听见的耳语,“让它进去,我才能好好操你。”
胡乱扭着臀瓣,秦妗的唇被吻到酥麻,谁料扶着欲望顺着穴口的粘液一滑,双腿之间夹紧了他肉棒,竟也让二人满足一叹。
秦槿绅将她反了过来躺在自己身上,欲望对着花穴缓缓插入,秦妗的双乳上下颠颤,被秦槿绅双手握住,指缝间还露出了白嫩的乳肉,指尖在她乳头来回挑逗。
“痒~~太痒了,秦槿绅,停下~~~哈啊啊啊~~”
鼻息像是一只无形的手,抚摸过她敏感的周身,多日未吃到秦妗的男子,此时有点不受控地进出她下体。
粘腻的交合e声随着二人动情起伏,声声入耳。
怕踢到他脚上的伤口,秦妗一只脚只能敞开得更大,花径之中来来回回,皆是清晰至极的感受。
“唔~~~你慢些,秦槿绅……你腿~~~哼唔~~不行………”
秦槿绅厌恶至极“不行”二字,抚摸着秦妗的身子,今日也是烫到不行。
不知晓的也会以为她高热了,她分明下体那般动情也想要的,爱液b往日还更多了些。
秦槿绅近似嘶吼正是销魂之时,紧窄的花穴似是要了他的命。
秦妗仰头放声大喊的媚叫呻吟更是让他心甘情愿服下的一剂又一剂春药。
两指探入了秦妗微张的嘴,她吸吮得忘我吟哦。
“槿绅~~你顶得太里了,唔!”
腹上的肉被秦槿绅肉棒顶起,秦妗胡乱反手捧着秦槿绅脸颊,“我快不行了~~哼啊啊啊啊~呀~~不要顶那里~”
“在我操你的时候,千万不要提那两个字嗯?”
床榻吱呀,床上交缠的二人如同壁炉中燃烧的熊熊火焰,火光映衬出二人墙上的影子,如同一t,难舍难分。
他们相濡以沫,动情交媾,只是重复着人们最为平凡难弃的旋律乐章,携手去极乐顶端赏美景。
干柴烈火,不烧到天明不知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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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妗脸上总算有了些笑意,因为他应允回闻城的事。可即便如此,他还是忙不迭地带着伤腿每日外出谈事或在书房与秦一交代什么。
甚至于有些时候不断在一摞书厚的纸张上,一一签上自己的名字,密密麻麻的洋文,她看不懂,是幸或不幸?
她该是理解的吧,毕竟一走了之,也是要处理很多事。
可在动身决定离开那一天,大英的军队到了门口站成两排,伊万和身后的两名副官走上台阶,与他对视问好,他带着深不可测的笑意,上下再次打量了一会儿秦妗,“秦,要走?”
秦槿绅只是紧绷着脸,面有不悦之色,秦妗紧挨着秦槿绅一言不发。
在秦妗以为自己走不了的那一刻,伊万忽而笑开,与秦槿绅似兄弟那般拥抱,随后寒暄了几句便离开,秦一捧着那堆她在书房门口见过的,皆递给了伊万的手下。
还未来得及反应过来,秦妗上了车都还在震惊。
“你与他……说了什么?”
秦槿绅看着窗外的风景后移,娇妻在怀,他问过自己无数次,在商事这条路上,赚足了多少钱财才算够。
他要走的路,谁都挡不住。
手里紧握秦妗的手,他知晓什么才是无价之宝。
不能告知秦妗太多,他只是笑笑肉了肉她的脸,“破财,消灾。”
姽婳碎碎念:
姽婳:咳咳咳咳………这个姿势
秦槿绅:有意见?
姽婳:木有,木有………po18gщ.νip(18wengw.v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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