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说叶时薇在王女府里冷眼看这场闹剧渐渐消弭,心中说不出的复杂滋味。就是李太医,在这场人生的大起大落里,都感悟出许多不足与外人道的道理,此番起复无望,也不觉得可惜了。
又缓了多日,叶时薇也敢出门溜达了,会一会往日的旧友,虽没有人拿前事讥讽她,但大家看她的眼神,却是有些复杂。
没办法,名声坏了,都道她是个接手破鞋的乌龟,人怂志短,不笑她两句都是好的了。
叶时薇败兴而归,这个操蛋的世道,喝花酒捧花魁左拥右抱是风流,觊觎人夫春风一度片叶不沾身也是风流。
丑事败露甩不脱,接手被休弃的男子……却是下流。
下流,且愚蠢。
“一次不忠百次不用,勾得上手的男人哪里会是什么好男人,便很该一条白绫赐给他,也叫他全了自己的体面。”
被个所谓为了她好的姐姐一番用心良苦的指教,直叫叶时薇狠狠的灌了自己一壶酒,才把那一腔‘老娘勾搭来的男人老娘就是要好好宠着’的义愤压了下去。
特妈的,白绫你妈蛋噢白绫,最看不惯的就是你们这些拿白绫欺负人的混蛋了!
一顿酒喝完,叶时薇憋屈的想,真活生生被气傻了,她又不是奸妇,她勾搭个鬼噢。
叶时薇心情不好,便日日窝在王女府里,看着竟还比被人骂的那些日子还要不高兴,林渐深看不得她这消沉的样子,问了也不说,心里来火,便抽空把人摁在书房整治。
“说不说,嗯?”林渐深站着,把叶时薇摁着仰面躺在书桌上,两人身上衣服皆完好,只有叶时薇的亵裤被扒了,下身光溜溜的露着一片白腻。
“不说是吧。”叶时薇紧闭着嘴不说话,林渐深也不动怒,只从桌上又随手拿起个摆件,是个长条状的乌木镇纸,就往叶时薇的下体塞去。
“啊……”叶时薇的体内早有林渐深的玉佩和一串手串,又被这镇纸挤着往阴牝深处钻去,有些疼,又有些酥麻,还叫叶时薇十分担心那玉佩在身体里被挤碎了。
惊惧混合着刺激,竟让王女殿下生出一股子隐秘的快感来。
“殿下,我这还想再多喂你些好物件呢,你可千万别开口。”林渐深在性事上一向玩的开,见那镇纸还有小半露在外头,被叶时薇的屄咬着,一颤一颤的,便觉得手痒的还想往那阴牝里塞些玩意。
说着,他在桌上翻找一番,找出个印章,大小正合适,便也往里塞。
“啊……哥哥……别弄了……快别弄了……要坏了……渐深哥哥……求你住手吧!”叶时薇被那些金石木头有棱有角的东西折磨的又疼又爽,偏林渐深还在她的阴户外面挤按,让她阴道里的嫩肉狠狠摩擦在那些硬物上。
“啊……”叶时薇挣扎不过,反叫林渐深掐了一把大腿内侧,把那塞不进阴牝的印章往菊蕊里摁进一半。
前后两穴都塞了异物,叶时薇想要夹腿都不能。
“殿下快再叫一叫,这声音媚的,我听着心都酥了。”林渐深恶意的搅动着露在外面的玩物,抵着叶时薇的下体软肉,叫她发出一阵阵似痛苦又似欢愉的浪叫。
“渐深哥哥……别……啊……疼……渐深哥哥……我不要了……”明明是被凌虐,却叫叶时薇一边放肆的叫嚷着,一边就把这些日子以来的郁结之气尽数散了。
“好哥哥,够了,够了,快些住手……我这……下面,好生疼呢……哥哥,都肿了!”叶时薇哪里能和林渐深犟,不消片刻便巴着林渐深哀求,只那神色,似怨似娇,不自觉的还有几分勾引之意。
“呵,浪蹄子,哪里肿了,瞧你这小嘴,吃的多欢。”林渐深嘴上这么说,却没再硬往阴牝里塞物件,改而掐着自家妻主的阴蒂抠摸,直叫叶时薇就被这般玩弄的丢了身子,泄了出来才罢手。
高潮之后的片刻空白,叶时薇躺在书桌上,身子又乏又软,只张着腿儿,任由林渐深把她体内的一件件小玩意掏出来。
沾了淫水的镇纸和印章被放到一边,更里面些的玉佩和手串全然被淫水泡着,滑不留手,林渐深也无所谓,掏出来用衣服擦擦就戴在了身上。
“渐深哥哥……我一会儿帮你洗洗。”叶时薇撑起身子,并拢了腿,瞧着林渐深手上那些沾了自己体液的物件,不好意思道。
“不用你洗这些,只用帮哥哥我洗屌。”林渐深随口就开了黄腔,偏他说这话的时候,眉眼间仍是一付严肃的样子,丝毫猥琐淫靡的神色也无,似只是和叶时薇说了些什么正经话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