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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掠夺 八斤蜜柑 2085 字 20天前

一个秃头男醉醺醺地走来,手里还端着两杯酒,挨在她身边坐下:“陪我喝一杯?”

鼻尖闻到一股难闻的酒味夹杂着其他说不清的味道,南穗刚起身就被秃头拦下,语调轻佻油腻:“哎,别走啊。”

南穗对上他的视线:“不走是想让我研究你的脑袋月球做的?”

秃头脸色发青,瞬间明白她是在拐弯抹角地骂他脑子有坑。

他上上下下打量着她,突然笑出声:“够辣啊,我喜欢。”

秃头挑弄:“不想自己喝?还是你想和我喝交杯酒啊?”

“那你想站着喝还是躺在床上跟我喝?或者趴着喝,哥都奉陪。”他的目光浑浊地落在她身上。

话语中带着侮辱色.情,南穗的暴脾气她忍不了。她笑了笑,在秃头凑过来想要揽她的腰时,南穗抬起脚,细高跟用吝在他的膝盖。

秃头疼得大声吼道:“你他妈等老子收拾你!”

下一秒,南穗反扣他的胳膊压着他的脑袋狠狠砸向卡台,随“咚”地一声,酒杯子破碎,酒水洒在秃头的脸上。

南穗挑眉:“你想收拾谁?还想喝交杯酒,你怎么不在棺材喝?”

见他“嘶嘶”直叫,没再还手,南穗一把将他推出去:“神经病,离我远点。”

然后转身离开。

秃头没有防备,踉跄着退后几步,他完全没想到调戏不成反被丢面子。他气急败坏地追过去,扯过南穗,伸出来拳头就要砸她脸上。

南穗没预料到他接下来的动作,身子被拽地倾斜,风声擦过耳朵,余光看到了他的脸。

眼见他挥来,一只手准确无误地攫着秃头的手腕,“咔嚓”骨头折断的声音。秃头冒着冷汗嗷嗷直叫,扯着南穗胳膊的手也随之松开。

没了禁锢,南穗看着帮他挡下的男人,惊愕地发现这个人就是傍晚时见过一面的,她的新邻居。

他换了件黑色丝质衬衫,戴着金丝边镜框,在灯光下反射着冰冷的碎光,有种斯文败类的禁欲感,和那时看到的气场不太一样,眼神中多了几分阴翳危险。

还未等南穗细看,傅景珩已收回目光,抓着秃头的手腕将他甩在地上,唇边勾着无害的笑容:“没人教你对待小姑娘应该绅士点吗?”

第2章 致命

今晚酒吧开业,梁越也借此机会为回国的傅景珩接风洗尘,没想到中途在自己的地盘上看了场热闹。

他皱眉,下巴点点倒在地上的秃头,迎面来的安保立刻将闹事的秃头拖出酒吧。

梁越知道傅景珩有洁癖,扔给他一片湿巾消毒。

傅景珩接过,随手递给眼前的南穗,声线压低:“有没有受伤?”

小姑娘还在愣神的状态,瞳仁是剔透的琥珀色,眼型撑得圆圆的,像只森林里的麋鹿。一束光打在她侧脸,鼻尖挺翘,唇饱满如玫瑰,让人忍不住想要采撷占有。

半晌,南穗回过神来,摇摇头:“没有。”

“拿着。”傅景珩目光落在她白皙的指尖和纤细的胳膊,而后移走视线将湿巾递给南穗,温柔地道,“擦一下吧。”

南穗机械地接过湿巾,擦拭着被碰过的部位。耳边仿佛还残留着他好听的声线,心脏无端地漏跳一拍,像是平静的湖面泛起淡淡的涟漪。

她余光忍不住逡巡男人的方向。他的手肘横在吧台,露出半截精瘦的胳膊,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眉宇干净利落。

他背着光,灯光倾洒下来,将他的周身镀上了一层光,使他看起来光芒万丈,宛如神明降临。

意识到自己的视线久久停留在他身上时,南穗连忙偏过头掩饰此时的窘迫:“谢谢你。”

“不用。”傅景珩敛下眼睑,“被欺负的是别人,我同样会帮。”

没想到这人还挺正直。

南穗刚想说些什么,那边盛昭昭对着她招手:“穗穗,我们走吧?”

她应了一声,冲着傅景珩挥挥手,然后匆匆跑到盛昭昭的身边。

等两个人的身影彻底走出视线,傅景珩的眼角眉梢逐渐变得阴沉,和方才温文尔雅的神情大相径庭。

梁越嗤笑出声示意:“傅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爱心了?”

傅景珩抿着唇角,面对那只攥过秃头的手,眉眼藏不住的厌恶。

他并未回答梁越的话,迈着步子径直朝卫生间走去,打开水龙头,任由清水冲刷。

梁越抱胸,饶有兴趣地开口:“没猜错的话,那位是南家的公主吧,倒是和传闻中的不太一样,还挺有个性。”

傅景珩一顿,顺势挤了两泵洗手液,修长的手指交叉揉搓,指尖因摩擦泛起了红色。

梁越手抵在额头,像是无意地提起某件事,语气有点欠:“兄弟,最近南家和宋家好像因为西郊的那块地皮走的很近,听说要联姻了呢。”

此话一出,傅景珩掀起眼皮,额前的碎发遮掩他此时的情绪,周身温度骤降。

梁越摸出来根烟咬着,含糊地道:“昨天宋家少爷右腿骨折,住了院。”

他挑眉,意味深长地道:“那场车祸是你故意的吧。”

被猜出实情,傅景珩毫不隐瞒,撩起眼,眼尾透着几分靡丽之色:“怎么,有问题?”

他摘掉眼镜搁放至盥洗台,随意鞠了捧水,温凉的水珠顺着面庞的弧度没入衣领,划过性感的锁骨。

“啧。”梁越掸了掸烟灰,“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