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也确实是因为她偏头的缘故。
“对不起。”南穗窘迫地道,“我不是故意的。”
“我会努力把持住自己的。”
傅景珩:“没关系。”
又在海洋馆转了半个小时,场面无声而尴尬。
南穗提议回家。
傅景珩只看她一眼:“好。”
这可能是二十年来,南穗社会性死亡最严重的一次。
发挥她演技的时候到了,强作镇静是她的强项。
反正她并不吃亏。
回停车场的路上,南穗其实把当时的过程还原、并且深层剖析。
得出来一个结论。
也许还真是她误会傅景珩了。
任谁不小心“亲”到一个还不是男女朋友的异性唇上,第一反应确实是僵硬。
按照概率,接下来,她的脸上可能还会挨一巴掌。
南穗越想越尴尬。
她竟然把“僵硬”当成了“吮吸”。
还好,她没有把那两个字说出口……
南穗坐在副驾驶,系上安全带,余光去捕捉男人的反应。
蓦地,她惊呼:“傅景珩,你嘴怎么了?”
傅景珩彻底转过头来,南穗明显地看到他的唇。
像是被人用铃.躏,强吻过后的红肿。
“……”
南穗下意识地打开手机照相机自拍模式。她的唇好好的,只是口红花了点。
其他看上去很正常。
她松口气。
应当不是被她亲成这样的。
傅景珩余光扫在前视镜,沉默几秒,似是想到什么。
他抬起眼皮,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还挺厉害。”
“……”
卧槽!
绝了!!
我好无辜啊
南穗嘴唇动了动,半天没吐出来一个字。
“要不。”南穗尽量维持平和的语气,“我们去医院看一下?”
“医药费我报销。”她小声补充。
傅景珩不再说话,踩油门,启动车子。
“放心,这次我不会对你不负责任的。”
“你疼不疼?”
“我觉得,应当不是我的问题。”
“可能是你吃什么,过敏了。”
车内极安静。
渐渐地,南穗弱了声。
沉默须臾。
男人的声音落在她耳畔:“小小年纪,还挺会推卸责任。”
“……”
一路无言。
南穗中途打开蓝牙,点了几首轻松的音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