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珩闭上眼,亲昵地和她耳鬓厮磨,语气缠绵:“现在,谁也分不开我们了。”
话音刚落,南穗惊愕地看着他:“你疯了吗!”
傅景珩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伸手搂着她,南穗被他拉入怀里,倒在他的胸膛。
他温柔地抚摸她的脸颊,在她眼睫轻吻:“我有点困了。”
他的嗓音低哑:“七七,陪我睡会儿。”
南穗被迫地趴在傅景珩身上,眼睁睁地看着他闭上眼,有气没得出。
她抬眼看他,重重地在他胸口用力地咬了一口。
傅景珩唇角微扬,像是极为享受地用手拍了拍她的脊背:“乖,别闹。”
半晌,南穗吐出来一句话:“你是不是有病!”
在她以为傅景珩会和方才那样无视她顺从她时,男人睁开了眼,眼底漆黑得如同无底深渊,瞳孔里倒映着她的影子。
傅景珩的掌心贴在她的脸颊,指腹怜惜地摩.挲她饱满湿润的嘴唇。
他的眼神逐渐被炙热痴迷充斥:“我的病,只有你能治。”
……
说完那句话,傅景珩闭上了眼。
他的手依旧放在她腰间,像是想要将她按进他胸膛,南穗看着他的眉眼,心中的躁郁攀爬至顶。
“傅景珩,给我手铐钥匙。”
“我想上卫生间。”
“傅景珩,我不舒服我想吐。”
“你不是有洁癖吗,你再不起来我就吐你身上了。”
“……”
南穗的左手被男人同样铐着的掌心握着,傅景珩抬手放在她的脑袋,轻揉地顺着她的长发安抚。
她余光扫在他的面庞,忽然发现傅景珩好像瘦了,眼下发青,轮廓清隽瘦削。
搞什么。
明明是她被囚.禁,怎么看起来倒像是他被关在别墅里几天几夜。
南穗看着他高挺的鼻梁,忽然道:“你就不怕我趁你睡觉,捂着你鼻子让你窒息而死。”
等了半晌,她没有听到他的回应。
傅景珩好像睡着了。
他现在的模样和睡醒时的疯子状态完全不同,睡颜恬静,柔软的头发沾在枕头上,肤色白皙,看起来很无害。
南穗看着他,眼皮渐渐打起架来。
等她醒后,映入眼帘的是男人的面庞,他眼睫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南穗心脏被吓得一抽:“你能不能不要这样!”
傅景珩坐起来,他的动作猝不及防,南穗下意识地伸手抓他的肩膀,抬手的瞬间,手铐碰撞的声音钻入耳中。
“那样?”他握着她的腰起身,俯身吻在她眉间:“这样?”
南穗挣脱不开,她没再搭理他。
傅景珩带着她下楼,张嫂提前将饭菜放在餐桌上,他抱着南穗坐在椅子上,拿起勺子喂她喝粥。
接连几天,南穗除了洗澡,上卫生间之外,她都和傅景珩铐在一起。
某天下午,傅景珩接到一通电话,南穗在他旁边,余光瞥到了手机屏幕上的备注。
是陈特助。
离得近,南穗听到陈特助的声音:“傅总。”
傅景珩淡淡“嗯”了声:“什么事。”
陈特助:“南小姐那边……张倩打来电话说南小姐明天有广告行程。”
“南小姐手机一直拨不通,她刚才在询问南小姐的医院信息。”
陈特助当初以南穗生病为由,让张倩将她的行程往后退,可如今七天过去,张倩依旧没能联系到南穗,她已经有所怀疑。
他的话,南穗听的一清二楚。
等傅景珩挂断电话,她拉着他的衣袖:“是陈特助打来的吗?”
见他没吭声,南穗试图商量:“我想去工作。”
傅景珩依旧没有回答,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眼神晦涩不明。
南穗连忙说:“等拍摄完广告,我就回来。”
“你可以让陈特助跟着我。”
傅景珩垂睫,对上她热切的视线,他的指尖顺着她的发丝划至她的耳后:“不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