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2 / 2)

用我们洞穿黑夜的目光来看这个来着,一身飘逸的白衣,我们得说,在深更半夜的时候,这身白衣绝对无法给人加分,反而有种很恐怖的感觉。深红色的热烈头发,在夜晚绝对没有金或者银那样醒目,埋没在了黑夜当中,妩媚而又美艳的容貌,很可惜,如果没有洞穿黑夜的目光,根本就欣赏不到,曼妙的身子,还是很可惜,被黑夜给遮挡,被飘逸的白衣给掩盖了。咳,怎么写得这位美女什么都好失败的样子。总之,这是一个美女了,姿色出众。

美女偷偷摸摸接近亚拉尔,爬上了亚拉尔的床,手掀开了亚拉尔的被子,进入,手开始在亚拉尔的躯体上移动,撩起了亚拉尔上半截的衣服,把手给探入了亚拉尔的裤子,一把握住了亚拉尔的要害,非常开放热情的抚弄起来。

有人靠近,亚拉尔不会醒,有人转进自己的被窝,睡得沉的人不见得感觉得到,有手在自己身上动,会迷迷糊糊的醒过来,可是当自己的要害被握住揉捏的时候,迷糊之后也会惊醒。

“谁?”亚拉尔立马清醒了,手逮住在自己身上蠢动的凶器,在黑夜当中想要看清是谁。

“大人。”柔腻的女声,不是亚拉尔听惯了的卡梅丽塔带着自信的声音,也不是属于夏维娜那清亮柔和的声音,更加不可能是属于伽德维的声音。

如此的情况,如此带着暗示和媚意的声音,作为男人的亚拉尔,知道自己艳遇了,一只手,打开了床边的灯光,密不透风的门窗没有将这一丝的光亮暴露,亚拉尔看清了潜入的女人。不得不说是个美女。

亚拉尔放开了握着女人手的手,让女人的手继续掌握着自己的要害,挑起了女人的下巴,“你是来做什么的?”亚拉尔眼中的轻佻和暧昧,问出这样的话,不过是在调情。

亚拉尔是来者不拒,送上门来的女人,长得不错,是亚拉尔可以接受的级别,被伽德维阻碍了两年的欲望,面对主动送上门的肉又怎么可能不要。至于,伽德维的心情,很抱歉,亚拉尔不觉得他的行为对不起谁了。伽德维是他的什么?一个追求者罢了,他又没有对伽德维许诺过什么,承认过什么。所以他无需对伽德维忠贞。

“大人,我来服侍你。”妩媚的女人在亚拉尔要害的手,技巧的揉捏,亚拉尔舒服的眯了下眼睛。

技巧不错,看来受过训练。女人是因为什么目的而来,又有什么背景,亚拉尔不在乎,他在乎的不过是享乐而已。

“真是不错,那么就让我好好疼爱你吧。”将灯光一熄,亚拉尔翻身覆在了女人身上,吻上女人的红唇,手上开始在女人身上肆意的游动,拉开女人的衣服,滑进女人滑腻的肌肤上。

女人惊呼着,放荡的回应。

喘息声,低吟声,暧昧的水声,肢体相撞的声音,统统被一扇门一堵墙给隔绝了,室内,是火热纠缠,是暧昧低吟,是男人最寻常的生理纾解。室外,是深夜的一夜寂静。

被伽德维给限制了两年,亚拉尔这一晚做得很疯,这具身体才二十岁,正式欲望鼎盛的时候,十八岁到二十岁这段青春躁动期,被伽德维给深深抑制了欲望纾解,憋屈了两年,亚拉尔自然要做得尽兴,女人的哀求和求饶,亚拉尔根本就不理会。亚拉尔可不是某个可以千万年都不纾解一次的变态,作为正常男人,亚拉尔这方面的能力还是很强的。

天色已经变得白亮,这个时候亚拉尔还没有起床是很正常的事情,也没有谁这个时候来打搅亚拉尔,所以谁也不知道,隔音极好的们门扉之后,卧室里是怎样的春情泛滥,房间里弥漫着怎样情动的气息。

亚拉尔舒服完了,做了一夜也累了,但是他很过分的赶人,既然累了,当然要好好休息,和自己腻歪了一晚上的女人,亚拉尔已经无情的没有了兴趣,当然不愿意让她在躺在自己的床上,占领他可以随意翻滚的领土,所以,一踹,冷漠而又冷酷的一声“滚。”

让经历了一夜浓情蜜意,以为已经获取了亚拉尔宠爱的女人,错愕无比。强笑着想要撒娇,可是亚拉尔奢华五官冷笑中带出的锋锐,让女人抖了抖,这个男人是真的薄情如斯,一夜恩爱,根本就换取不到男人的一丝温情。女人能够在昨晚混进亚拉尔的房间,摆平外面的侍卫,自然有眼力和能力,知道此时要顺着亚拉尔,机会以后还可以创造,如果恶了亚拉尔,就是失败。所以女人穿好了衣服,走出了亚拉尔的卧房。

这一打开亚拉尔的卧房,走向亚拉尔院落,准备打理花草,让亚拉尔清晨开门,第一个看到的就是他的伽德维,看到了亚拉尔的房间走出了一个女人,他不想去揣测亚拉尔和这女人发生了什么,但是女人走路的姿态,以及这个时间,让伽德维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在理智做出判断之前,伽德维已经急步来到了亚拉尔的门前,推开了亚拉尔的房门。

76第七十六章

房门打开,比视觉更快的是嗅觉闻到的味道,汗水、男女体液的味道,在沉闷的房间里挥发出一种淫糜的麝香味,空气当中浮动着特属于欢爱过后的气息,不需要看,只是这么一嗅就知道,这房间里曾经上演过怎样的东西。

一股阴沉而又黑暗的气团在伽德维的心里淤积,他很想当自己嗅到的味道不过是错觉,但是抑制不住去做最后确认的冲动,哪怕明知看到的东西只会让他的心撕裂的更加痛楚。

伽德维快步走到亚拉尔的床边,伸手,刷拉一下掀开了亚拉尔的被子,在清晨的光线下,亚拉尔被子下赤裸的躯体,痕迹,以及床单上的种种证据,都让伽德维无可否认一个事实,他的亚拉尔,就在昨晚,不用说,和方才那个女人,在这张床上,翻云覆雨。从未有过的阴暗气息蔓延在心里,嫉妒啃食着心,灵魂,以及名为理智的东西。

再怎么累,被子被人一掀,亚拉尔还是醒了,睡得正好,就被人给打扰,亚拉尔的脾性本来就不少,对这样对待他的伽德维也不会给予好脸色,和好声音。

“你干嘛?”亚拉尔扯过一截被单,把自己盖好,不是他害羞,而是少了被子,凉飕飕的。

亚拉尔的肌肤上,有着碍眼的红印,伽德维绝对那种东西在亚拉尔身上刺的双眼都发疼。忍无可忍的,将人连着被单给扛起来。

“喂,你干嘛?”突兀的情况,让人毫无防备,亚拉尔只能挣着四肢,口中叫嚣着。一路被伽德维给扛到了浴室

浴室里一年四季无时无刻,不间断的给亚拉尔提供着热水,贵族似的大浴池在纱幔之后,伽德维撩开了纱幔,然后,将亚拉尔的被单扯掉,把亚拉尔就这样丢尽了浴池里。自己迈进了浴池。

被突然丢进水里的亚拉尔,在浴池里沉浮了一下,突然被如此对待,嘴里还被呛着了,站起来的时候,就就在那里使劲咳嗽,连质问伽德维都暂时没功夫。

还没得亚拉尔缓过劲来,伽德维已经把亚拉尔给挤到了浴池边缘,亚拉尔因为咳嗽,眼角湿润,湿漉漉的看着伽德维,哪怕是凶光扫射也少了不少的威吓力,“你到底想要怎么样?”亚拉尔头仰了一下,黑色的眼眸只盯着伽德维,怒火在黑眸中闪动。

“我想怎么样?是你要我怎么样?”伽德维已经无法保持他的从容安定,用吼的态度回着亚拉尔。抬起亚拉尔的下巴,粗暴的,“昨晚,你做了什么?和那个女人做了什么?”

下巴被捏着,有些痛,但是亚拉尔听到伽德维的话,不心虚不说,反而用恶劣的暧昧笑容回应着伽德维的嫉妒,“做什么?”轻笑,“你不是都看到了吗?男欢女爱,多么正常。别把我当做你千万都没有欲望的变态,我可是正常男人,有欲望,不奇怪,我也不会为你守身如玉。你以为你是我的谁?”亚拉尔对伽德维的态度一直很明确,不喜欢,不爱,乃至拒绝。可是亚拉尔此时的字字句句,都伤人的过分,凌迟着伽德维的心,撕裂着伽德维的灵魂,痛得无以复加。

“亚拉尔,你真是残忍的过分。”到底亚拉尔是他的幸也是他的不幸,他怎么就偏偏爱上了这么一个人,亚拉尔啊,你的心果然狠的厉害,你会不懂,昨晚的事情会让我多难受,被我发现我会有多嫉妒,你都懂,但是你不在乎,不在乎被我知道,也不在乎我的心痛。

亚拉尔听着伽德维说自己冷酷的话,脸色都没变,那张脸甚至挑衅般的向伽德维示威着说道,你不是早该清楚我的冷酷吗?

“没错,我是你的谁,怎么能阻止你正常的男欢女爱。”伽德维也冷笑着,“可是你也阻止不了我。”

什么都还没能出口,亚拉尔的唇就被伽德维的给堵上了,伽德维的手也伸到了亚拉尔的要害,然后开始揉捏。我们大家都到,伽德维是个没经验的,说得不好听,就是个雏,所以这捏着亚拉尔要害的手,就没轻没重,也没有任何技巧可言,在所以,亚拉尔感觉到就算不是让人起鸡皮疙瘩的舒服感,而是单纯的痛了。

被伽德维给吻着,亚拉尔不慌,可是要害被一个没技巧的交货握得痛,亚拉尔就很有意见了,他可是想了享乐主义者,不会自找罪受的。

手上使劲推拒着伽德维。这样的对伽德维粗暴行为的抗议,就被伽德维给理解成为了对他的拒绝。吻得力道重了,手上的力道也重了。

恼怒的亚拉尔,对于伽德维的粗暴决定予以还击,唇舌开始反过来调戏伽德维,比技术,伽德维被亚拉尔差远了,手上也狠狠的捏上了伽德维的要害,来而不往非礼也。哪怕是神,那个部位也是正常的,可是呢,亚拉尔这个武力值相当低的家伙,那点力道对神根本就不算什么,伽德维反而因为亚拉尔的碰触,哪里滚烫了起来,在亚拉尔手掌下坚硬了。

报复没得逞的亚拉尔,心中暗很,不过伽德维放在要害的手,力道倒是因为这一分神而轻了,在反攻之际,亚拉尔狠狠的咬了伽德维唇,伽德维也不免吃痛,神是很难手上的,所以这一咬也没有伤口,更不要收流血了。

终于得到了说话机会的亚拉尔,立刻抱怨,“很痛诶,你这个没经验、没技巧的长耳怪。”

还有点因为亚拉尔搁在要害的手而情动,火气消了些的伽德维,被亚拉尔口里的没经验、没技巧给刺激到了,初衷再次强烈起来,不给亚拉尔一个教训,他愧为主神。

“哦,没经验,没技巧。”伽德维的笑容怎么看怎么温和,但是怎么感觉就是那么危险,吐出的字眼三者冷飕飕的气息,“我确实没有,昨晚的那个女人有?”

“比你好多了。”亚拉尔不知死活的火上浇油。

“亚拉尔也比我好啊,”伽德维和亚拉尔的攻守位置,因为伽德维陡然的气势再次异位,在亚拉尔耳边,伽德维吐息着,“那么,你要好好教导我,怎么做才会让你舒服。”手又开始在亚拉尔要害揉捏。

伽德维被亚拉尔上一番刺激到了一下自尊心,此时专心的攻击起来,同为男性,哪怕没有做过,但是有些本能是刻在骨子里的,伽德维隐隐知道,怎么做能够激起反应。

指尖在亚拉尔要害顶端拨弄了一下,那微微吐出的指甲尖,刮过那处敏感,让亚拉尔不用轻颤了一下,酥麻的感觉从腰际泛起。“是这里?舒服吗?”伽德维见亚拉尔的反应,又拨弄了几次,看着亚拉尔的反应,听着亚拉尔抑制不住的闷哼。“力度如何?”

“不错。”亚拉尔不拒绝享乐,对于伽德维的服侍,他受了。(无措:突然发觉,受这个字,用的.....口水。)

“亚拉尔,憋了两年,很难受吧。”伽德维一边抚弄,一边对伽德维说道,好像他们此时看的事情就是喝茶聊天一样的平淡。

“废话。”亚拉尔白了伽德维一眼,如果不是这家伙的妨碍,他用得找憋屈两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