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疏清不愿应声,她只外形是蛇,心却是人。
她借问避答:“你是谁?”
偃弈毫不犹豫道:“孤是你的主人,姓偃名弈。”
白疏清抿抿唇,不予理会,脑中满是想着该如何保全自身。
赤身裸体的在男人面前,着实不妥,她也不知化形后容貌如何,看偃弈的形容神色,应该不差。
那便更危险,人类都是看脸的生物。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最易出事,至少也该有件蔽体之物。
在锁骨偏下方流连的手指温度灼热,偃弈的身上有一种好闻的香气,他似是饮了酒,混杂成另一种靡靡之香。
就在白清疏蹙眉想法子脱身时,偃弈拉住她的手腕,轻而易举的将她扯到怀中。
笼子似是为了她的人形准备,宽敞高大,笼口可容她弯着腰轻松出来,偃弈将她从笼子中拉出来时难免碰到笼身,待落到偃弈怀中,她连挣扎的力气没有了。
猝不及防下,春装乍泄。
怀中白嫩嫩的身子让偃弈很是满意,凹凸有致,玲珑小巧。正值夏日,怀中的身子温凉,除去心中烦躁之意,又轻如羽毛,着实适合把玩。
垂眸看道:“有何好遮掩的,你全身上下孤什么地方没有看过。”
身体陡然腾空,白清疏唯有抓住他的衣襟方能得几分心安,用另一手遮挡着私密处,问:“你要做什么?”
他的身材高大,赤身裸体时被陌生男子抱在怀中,看着地上,她总觉得心慌。
偃弈向殿后大步走去,道:“蜀地将你送来,自是让孤享用,孤岂可辜负他们的美意。”
白清疏看着快要出此处,她奋力挣扎。
“你放开我!”
这点子力气,对偃弈来说不比未满月的猫儿挥爪更厉害,索性充耳不闻。
再者,他是她的主子,哪有主子听宠物的道理。
眼看着距离后殿越来越近,哀求道:“可否将那袍子给我,后殿有人。”
“你在山中长大,竟也会羞耻?倒是令孤刮目相看。”
偃弈的话让白清疏心中一阵火大,他才没有羞耻心,他全家都没有羞耻心!
可现在还得依仗他,她只能低下头,装作羞怯模样。
偃弈戏谑道:“地上那袍子脏了,孤身上这件借予你,你若能解开,便允了你披上衣袍。”
白清疏心中有气,孤身一人在山中数年,竟被捉住送到此处,还被这男人贬低。
别以为她听不出来他在调戏她。
不过是脱衣服,他既不怕被看,她又有何怕的!
早就已经被看过,白清疏索性也不用手遮掩胸前,双手快速将偃弈的中衣解开。
乾国似以黑色为尊,大殿摆设与他的衣袍无一不是黑色,连中衣也是黑色。
正值夏日,中衣只薄薄一层,白清疏解开后,双臂抱在胸前,继续遮掩风光。她期待的看着偃弈,乖巧道:“衣服已经解开了,多谢你将衣服赠予我。”
早在她摆弄中衣上的结时,胸前的两团浑圆随着她的动作颤颤巍巍,顶端红蕊更是粉嫩可口,偃弈目光落在其上,喉结不住滚动,眸光阴沉。
单手抱住她,叁两下便将上身衣袍脱下,将她包裹住,只露出玲珑双足。
他赤裸上身,抱着她快步向后殿走去。